一菲妹妹年過七十八之後的模樣,想象一下,白秀珠美人遲暮的模樣。

“有點意思哦。”柴稚屏靠在椅子上想起來,“不過會不會拍成瓊瑤劇的感覺?有類似的感覺不是嗎。”

“的確,恩怨情仇設定上的確是這樣。但如果是在三十集以內,甚至二十集以內緊湊的完成劇情,想來,節奏快起來,少一點百轉千回的曲折,是不是會好點。”杜翰文說著,笑起來,“再說了,改編嘛,還可以把一些其他人物的故事,做一個精簡。原本的故事,是一個大家族的大時代兒女故事。我們專注在金燕西身上呢,偶像劇的特質就好發揮了吧。”

聽杜翰文一說,柴稚屏眼睛一亮,是啊,自己是有些死板了。是改編成偶像劇,不是做正劇,就只用取主線。像金家其他人的事情,就可以用帶過的方式呈現。甚至可以不用設定那麼多人,加快節奏,把觀眾的視角拉在金燕西和兩個女人身上。突出豪門恩怨和灰姑娘傳奇,這不就是偶像劇的要素嗎。

兩個眼冒精光,能把恨水先生從地下氣起來的姐弟對視一笑,這事兒大有可為。

柴稚屏笑過,又苦起臉來,“不過也不能改的過分了吧,那幾個小子,缺一點成熟的韻味。”

杜翰文也是皺起眉頭,是啊,自己似乎忘了這個問題。民國劇唯一有個不能迴避的特點,就是歷史的底蘊。似乎很難想象言程旭文縐縐說一句,“仁兄,近來可好。”

那場面,好吧,腦海裡完全沒那個畫面。不像,完全不像,會跳戲。擔心了一秒鐘,杜翰文就樂了,想起《繼承者們》,“姐,沒必要把四個人都限定在一個家族裡啊。也限定不了,而且,本來不就是為了讓大家減弱對《流星花園》的印象嗎。小說裡,還是有很多人物適合他們的,不過需要編劇去費腦細胞了。如果真的解決不了,我還是有辦法的。”

“那倒也是,這個問題我來解決看看。”柴稚屏拿出一份檔案遞給杜翰文,拍了拍,“快過年了,這段時間除了工作,不要跟馮嘉瑞接觸。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誰知道胖子有什麼底牌。”

點點頭,杜翰文翻開檔案看了看,是股份回購的協議。其實柴稚屏搞定出資人葛姐,這個事就已經成了定居。自己籤檔案,不過是讓自己跟著喝湯而已。葛姐也不想有人分錢,把胖子踢出局,這事兒從上到下,大家都沒反對的可能。簽了名,意味著名下,到時候會多出個幾百萬來。馮胖子,對不起了,這是筆生意。

柴姐要在年前收網,把馮嘉瑞踢出局。杜翰文跟著馮嘉瑞去沖繩拍宣傳片,補幾個鏡頭時候,還有些彆扭。那種感覺就像欺騙一個死刑犯說你逃出生天了,其實等待你的是背後一槍。馮嘉瑞請大家吃海鮮,杜翰文也藉口過敏沒有去。拍了拍胸口,到底是還不夠狠啊。

等回到臺北,等待杜翰文的不是柴姐翻手雲覆手雨的計劃展開。而是黑人找上門來,不得不面對的一個問題。當然,對黑人來說是個問題,一個可能會影響人生的大問題。

不過在處理問題前,黑人還得先假裝正經一下。來的匆忙,也沒提前通知,卻是意外在杜翰文家遇到了張均甯。也是巧,這是張均甯第一次去杜翰文家,這就巧合的遇到了客人。

放了寒假,張均甯最近一直在補習班複習,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期。正巧杜翰文從沖繩回來,又宣稱給自己帶了禮物,大中午的就當去曬曬太陽,逛逛街。理由找的正大光明,也就堂堂正正的去了。

杜翰文是真的帶了禮物,買了一套多啦a夢的套娃。黑人來的時候,張均甯正玩著套娃,笑的開心呢,一個個給套娃起著名字。

黑人對自己沒什麼眼力勁的造訪,表示遺憾,樂呵呵的跟張均甯打招呼,“弟妹好。”

“你在跟我打招呼嗎?黑人哥哥。”張均甯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