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

陶然想要過來,可是已經被那兩個人圍住。

“長得挺白的,模樣也不錯。”小青年滿臉下流的樣子,伸手來摸我的下巴。

真是被他噁心到要死,我側臉躲過。

“跟著那個野種有什麼好的,我跟你講,他媽是個不要臉的,總有一天他也會跟他媽一樣。”

我怒視他,陶然被人說成這樣,我很惱火,不管他的媽媽是不是傳言中的,這根他有什麼關係,難道他媽的錯要他來承擔?

“只要你跟著哥,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他倒是鍥而不捨的循循善誘。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嘲諷道:“你應該說只要跟了你,LV,香奈兒隨便買,不然哪個女的肯理你,連怎麼打動女人都不懂,沒見過你這麼沒用的!”

小青年被我這麼一說,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臭表子,老子廢了你!”

他手裡拿著刀衝我揮過來,我心裡真是悔恨到家,幹嘛逞這點口舌之快。

我伸出手臂擋住臉,要劃就劃在手臂上吧,千萬不要毀我的容!

預料中的疼痛遲遲沒有降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一隻眼睛,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小青年的臉就在我視線的正前方,他的臉痛苦的扭曲著,陶然一隻手擋住他的脖子,另外一隻手握住他的匕首,鮮血從指縫中汨汨的流出來。

剛才圍住他的兩個人在不遠的地方相互攙扶這,站都站不穩,看見老大被止住也不敢走過來。

“陶然,快放開!”我聽到,當然不是讓他放開這個人渣的脖子,是他的手!

那把匕首一看就很鋒利,要是傷到他手上的筋骨怎麼辦。

陶然放開他的脖子,同時抓住小青年的手腕,把他的匕首奪了過來,然後在他的小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腳,小青年立刻彎下腰起不來,但是他仍然狠狠的盯著我們。

我拉起陶然受傷的手,手指上好幾條口子在流血,這個傻孩子,幹嘛用手去握匕首呢,難道他的手能比匕首硬。

不等我責備的話說出口,陶然拉起我,“走!”

我被他帶著一路跑下山,到了山下,他還是不停下來,只是不再跑,帶著急急的向家裡趕去,邊走邊說,“姐姐你先趕路,等到家了再罵我!”

我真是哭笑不得,本來準備一肚子的話,被他這麼一說,一大半都沒了。

晚上他姑媽姑父見他臉上的青紫,手包紮著也沒有多問什麼,倒是妞兒問了怎麼回事,我跟他說了一下今天我們的遭遇,他立刻很生氣的道,“媽的,偉子居然敢找碴,老子找幾個人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我們家的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我又想起陶然那次在超市劃傷那個男人的手,難怪他小小年紀就這麼暴力,長在這種環境中想要溫文一點都不行!讓我吃驚的是他們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父母也在旁邊,但是一句話也沒說,好像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陶然在旁邊勸了一下,牛兒才止住怒火,我也贊成不要再去找那個人,畢竟我跟陶然馬上就要走了,讓他表跟跟人結仇不好,只要保證這幾天的安全就好。

只是明天的火把節就不能去了,要是再碰上那個人就糟了。

誰知道陶然和牛兒不贊成,牛兒說,“姐姐你放心,我多叫幾個兄弟去,偉子不敢亂來。”

陶然也說人多就沒關係。

晚上,我讓二妹煮了個雞蛋,剝了殼包在手帕裡,給陶然的臉上祛瘀,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多幾處瘀傷就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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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疼得呲牙咧嘴的,“姐姐,輕點,輕點,哎喲,哎喲。”

不知道是不是和一群猥瑣下流的人待久了的緣故,總覺得他的叫聲有點引人遐想,聽的我臉熱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