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因為那雙黑地看不見任何雜色的眼睛正牢牢地盯著我,甚至我可以感受到他睫毛掃過我臉上肌膚的微微瘙癢,和他溫熱的吐戲。

其實在他把我壓在沙發上的那一刻,我就大概感覺到會發生什麼了,只是前世遺留下來的屬於女性天生的那抹羞澀令我選擇繼續註定要被挫敗的抵抗。

“嗚——!”

我痛叫著嗚咽一聲,張開眼溼潤地看著他,指控他突然咬我舌頭的“暴舉”。

“——你不專心。”

他的嘴輕輕地摩挲著我的唇含糊地指責道。

然後才雙目含笑,用舌頭輕舔我被他咬痛了的地方,並且引誘著我和他一起舞蹈。

事到如今,再抗拒就顯得做作了。

我心一橫,乾脆也學著他剛才地動作,伸出舌頭,青澀地和他糾纏起來。

儘管有可能帶有“因為自己是菜鳥,所以現在的情況可以說多少是在被調教著”的心理暗示,但是不可否認的對方的吻技確實非常出色,出色到令和他接吻的人頭暈的程度。

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