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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微微捧著牛奶杯，低聲解釋：&ldo;不關爸爸的事，是我喜歡黏著他，非要去他工作的地方玩……&rdo;

不知是說給電視裡的人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林琛說：&ldo;沒人擁有上帝視角，任何人的視角，都是狹隘而片面的。&rdo;

而輿論操控中最重要的一環，是操控者究竟想讓大眾看到哪一個視角。

鏡頭閃過，這次是一位容貌靚麗的年輕女性。

鹿微微的神情有一瞬凝滯，她蹙起眉，疑惑的呢喃：&ldo;……寧姐姐？&rdo;

&ldo;鹿青臨是個科研瘋子。&rdo;電視上的女人聲音柔軟，神色感傷，&ldo;沒想到在他死之後，人們對他的怨恨，會轉嫁到他的女兒身上，這是不公正的……事實上，他的女兒也是受害者，至少我自己就目睹過很多次，鹿青臨把沒有經過審批的藥物，假稱是糖果讓女兒服下，太可怕了……為了科研，他毫無底線……&rdo;

鹿微微臉色雪白，難以置信看著螢幕：&ldo;她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她到底在說什麼？！&rdo;

鹿微微急迫的看向林琛：&ldo;她為什麼要說那種話？！&rdo;

林琛也感到意外，他掏出手機給傳媒公司的人打電話，那邊卻是忙音，打不通。

第36章 沈歆寧

電視裡，記者問道：&ldo;沈小姐身為知名歌手，一直以來極少在媒體面前露面，這次為什麼會突然替鹿青臨的女兒說話？&rdo;

&ldo;我們兩家人的關係一直很好，微微是個單純善良的女孩，並不是網上所說的那種人。&rdo;沈歆寧微笑著說，&ldo;我相信她報考法學專業，一定有自己的原因，絕非大家揣測的那樣。&rdo;

&ldo;想必沈先生也看到網上那些新聞了吧？&rdo;

&ldo;是的，爸爸很關心微微的近況，不過他身體不好，目前還在國外療養……&rdo;

&ldo;沈先生是我們國家寶貴的醫藥人才，希望沈先生早日康復，將來回國為醫藥行業帶來新氣象。&rdo;

&ldo;多謝，承您吉言……&rdo;

&ldo;……&rdo;

採訪結束，鏡頭畫面切換到了別處，鹿微微仍舊呆呆注視著電視。

林琛那邊的電話終於打通，和對方短暫交流幾句後，他告訴鹿微微：&ldo;不是他們安排的。&rdo;

鹿微微的腦子很亂。

不是他們安排的，就意味著沈歆寧是自主站出來為她說話。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這樣一番話……

&ldo;這種情況也算正常。&rdo;林琛抬手按下遙控機，關掉電視，&ldo;人云亦云，之前不出現，是害怕自己被波及，現在有了其他人出頭，所以產生了發聲的意願。&rdo;

真是這樣嗎？

鹿微微不確定。印象裡的寧姐姐，不是一個會湊熱鬧的人。

林琛端詳她的神色，試探著問：&ldo;你喊她寧姐姐，你們以前很熟嗎？&rdo;

在林琛的記憶裡，沒有沈歆寧這個人。

&ldo;寧姐姐的爸爸，和我爸爸是大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