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抱起了妙貴嬪,往一旁的假山深處奔去,嘴裡還不忘警告妙貴嬪:“你去回了父皇啊,你敢去回,我就說是你先勾引我的,看父皇到底是要你一個**的女人,還是要我這個親生兒子!”

妙貴嬪先還大力掙扎著,聽得這話,也就不掙扎了,只冷冷與三皇子道:“事後回皇上,皇上可能會信是本宮勾引你的,可本宮若現在就大叫,將人叫來捉了你的現行,皇上自然就只會信本宮而不會信你了,哪怕本宮也因此得不著好,可你的下場卻只會更慘,不信我們就走著瞧!”

三皇子臉上卻一點懼色都沒有,只笑道:“你叫啊,看叫破喉嚨,會不會有人來救你!”他既敢出手,自然事先已做了萬全的準備,牡丹花下死,的確做鬼也風流,可他還沒活夠呢,還暫時不想做風流鬼。

說話間,三皇子已抱著妙貴嬪進了假山當中的石洞裡,將人往地上一放,便開始解起自己的褲帶來。

妙貴嬪一得了自由,哪裡肯傻站在原地任他宰割,想也不想便往石洞的出口衝去,卻被三皇子的貼身太監給堵了回來,三皇子這才笑道:“你說我會讓煮熟的鴨子生生飛了嗎?我說妙母妃,你還是乖乖兒的從了我罷,我年輕力壯的,豈不比父皇那個老頭子更能滿足你,更能讓你欲死欲仙?你放心,只要你從了我,將來我一定不會虧待了你,說來你比我還要年輕幾歲呢,到時候我重新給你弄個身份,封你做貴妃,豈不比現在只能做個區區貴嬪,一樹梨花壓海棠來得面子裡子都強十倍不止?”

說話間,還不忘在妙貴嬪的胸上捏一把,立時被那柔軟的觸感刺激得牛喘起來,又忙忙撕扯起她的衣裳來。

妙貴嬪眼裡已有了淚,神情卻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清,緊緊抓著衣襟,冷冷道:“你說的是真的,將來真會封我做貴妃?可我憑什麼相信你,你連自己的庶母都敢侵犯,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出來的?”

三皇子笑道:“你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你自己的魅力不成,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怎麼捨得欺騙你,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罷。”

見妙貴嬪表面在聽他說話,實則眼睛卻一直盯著石洞門口,又笑道:“你別想著時間拖得越久,你就越有逃脫的機會,我如今是憐惜你,才沒有一上來就對你用強的,你若實在不想吃敬酒,我少不得就只能讓你吃罰酒了,你自己看著辦罷!”

妙貴嬪眼裡就飛快閃過一抹灰敗,猶不死心,猶坐著垂死的掙扎:“可這地方也未免太粗陋了些,三殿下要不還是找個好些的地方罷,三殿下不知道,我面板白,稍微磕一下碰一下就要青紫一片,萬一晚上皇上去我宮裡時瞧見了,我該如何解釋呢?還求三殿下憐惜我則個。”說到最後,輕輕瞟了三皇子一眼,實在勾魂攝魄。

三皇子立時酥了半邊身子,腦子卻仍保持著清明:“找個好些的地方,你才好趁此機會逃脫?你倒是打得好算盤,只可惜我不上你這個當。你也別嫌這地方粗陋,你不知道,要的就是這份粗陋,等待會兒我讓你欲死欲仙之後,你就會愛上這份感覺了。好了,你也別想再拖延時間了,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想吃敬酒,還是想吃罰酒?我倒是都可以配合。”

妙貴嬪就不說話了,而是猛地拔下發間的白玉梅花簪,便抵在了自己頸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