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也不起夜,也不用人照顧,明天早上再過來就行。”張建平卻一個人也沒有留。

“那也行。”李秀英又就是好說話的應聲。

她這樣的舉動,讓其他兩人心裡都是一悶。

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渾身的力氣都使不出的感覺來。

張建平心下苦笑,就這樣的脾氣,什麼人和她生氣都要是那個被氣死的,他又何苦和這樣的人去計較呢。

李美齡卻有些不放心,“姐夫,你一個人能行嗎?”

“沒事,你們回去吧。”張建平也覺得美齡再留下來照顧他不好,“你們回去吧,明天再過來。明天正好折石膏,到時就能下床走了。”

李美齡聽了,這才沒有再多說。

姐妹兩個出了病房,一路從醫院裡出來,李美齡走在後面,前面的李秀英以為不會再開口,等走出一半路的時候,聲音也從後面傳了出來,“大姐,我知道姐夫給我拿錢買衣服不好,你別多想,是有一次姐夫正好到我們那邊出任務,看到我被幾個女同學嘲笑衣服難看,姐夫這才給了我錢的,還說要是下次看到我沒有穿新衣服,他就親自給我買。姐夫的脾氣一向耿直,我怕他真會買,所以這才自己買了。”

“建平做的很多。他能這樣照顧你,爸媽也高興,你放心吧,這些事我不會多想,你是我妹妹,他照顧你,我高興還來不急,咋還會生氣呢。”李秀英說的也確實是心裡話。

北方的冬天很冷,特別是這裡還是山區。

小鎮子也在北山腰處,晚上一點太陽也沒有,寒風吹過,身後的李美齡本能的緊了緊身上的羊絨大衣,就是前面的李秀英都覺得有些冷。

“羊絨大衣不保暖,你上學的時候媽不是給你帶了棉襖嗎?我看你這件外面也有些肥,裡面穿件棉襖也能套下,別凍到了。”

“大姐,以前在家裡的時候,晚上去別人家玩,回家的時候,你就總是這樣叮囑我。”李美齡小聲道。

李秀英緊了緊身上的棉襖,“美齡,不管到啥時候,你都要記住了,咱們倆是親人,親姐妹。”

李秀英知道妹妹有自己的小算計,這些她都不在意,她只是不想因為外人而傷了姐妹之間的這個情份。

“大姐,你真好。”

李秀英聽了這話,面上扯出抹苦笑來。

到底是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小心思,想再像小時候那樣怕是不可能了。

既然是這樣,她也不會強求。

到了招待所,李秀英先去打了盆熱水回來,屋裡李美齡坐在床邊上,眼在屋裡四下的打量著,看到李秀英進來,才問道,“大姐,這樣的房間要平時首長的家屬來了才能住,是誰帶你來辦的入住?”

李秀英見她這副驚呀的樣子,還以為是多在的事,敢情是這個,笑道,“是王營長,我到部隊找人的時候,正好遇到他,他就帶我過來扮了手續。”

“我就說呢。”李美齡的臉上一副猜到的樣子,語氣裡也帶著羨慕和嫉妒,“聽說王營長與軍區裡的一位老首長關係很好,平時只要是放假就會過去看那位老首長,就是他現在的女朋友,也是那老首長給介紹的。”

看在李秀英的眼裡,只覺得妹妹的語氣酸酸的,卻哪裡知道妹妹心裡的矛盾,一個她崇拜又愛慕的男人,卻也是讓她最難堪一面露出來的男人。

所以在說起這個男人的時候,李美齡的心情很矛盾也很複雜。

李秀英不知道她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不過知道十有**不會是假的,“我來的那天見過王營長的女朋友,長的很漂亮也很有氣氛,和王營長很般配。”

李秀英只知道妹妹喜歡王營長,這個時候能借會機讓妹妹死了心,也不錯。

有點燙的熱水,腳一放下去,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