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

張建平又不懂這些,所以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

不過眼前看到背對著自己的美齡,張建平卻能感受到她的不高興,伸手摟著那纖細的腰,將人帶進懷裡,“還說沒事,不是在生氣是在做什麼?”

“真的只是累了。”李美齡此裡有些厭煩,面上卻解釋道,“你也知道昨晚很痛,早上你又這樣,現在渾身都痛。”

張建平笑了,甚至還帶著一臉的得意,“昨晚是第一次,我還怕你難受,沒敢要太多。”

男人哪個不高興自己這方面厲害的。

李美齡聽了身子卻是一顫抖,是被那種痛給嚇到了,張建平也感受到了,臉上上的笑也越發的深了,“以後我輕點。”

卻又咬上了那小耳朵。

李美齡強忍著將人推開的衝動,“別鬧了,我真的很累,想在睡一覺。”

張建平這才有些失落的放開她,“還是先起來吧,把被子疊起來再睡,不然被人看到這個時候還不起來會講究。”

他們住的是部隊裡的家屬大院,平房一排排的連著,一家挨著一家,就是說話大點聲,指怕隔壁都能聽到,而這大院裡住的都是部隊家屬,起來的自然也都早。哪家還沒有起來,窗簾還拉著,讓人一眼看到就知道這家是沒有起來的。

換成平時,張建平是早就起了,畢竟他是在部隊,可現在他在上學,也不用回部隊,這幾天也是放寒假,所以才比別人有空閒。

李美齡渾身痠痛,見張建平還為了面子而讓她起來,心裡不滿,還是坐了起來,兩個人穿好,李美齡又忍著渾身的痠痛把被子疊好,拉開了窗簾,人就又坐回到炕上。

張建平已經在外屋洗了臉進來,看到人還坐在炕上,“怎麼還坐在炕上?做飯吧,吃了飯我去團裡看看。”

說完,張建平就又去了外屋。

李美齡沒有多說,起身下了炕,外屋裡張建平正在升爐子,晚上爐子滅了,整個屋裡冷的穿厚棉襖,都讓人忍不住縮肩,心裡覺得張建平不體貼,李美齡渾身又痠痛,只熬了點粥,張建平看著早上只有粥,到是沒有多說什麼,他吃的快,吃完就放下筷子走了。

李美齡卻是在人走出去之後,再也忍不住的將手裡的筷子摔到了桌子上,緊緊的咬著唇,卻是不知道怎麼發洩。

昨天雖然只看了幾眼,可她也看得出來王營長人冷冰冰的,但是面對李秀英時,總是很細心體貼,那舉動不經意間就帶出來了。

結果在看看自己,李美齡只覺得心裡越發的堵的慌。

李美齡這邊心情不好,昨天和李美齡一起算計李秀英的肖燕,此時也剛從院長的辦公室走了出來。

只見肖燕的臉上的笑已經沒有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收拾一下東西就走了,肖燕回的正是大院,而且是直奔東家,東守安正和小高在下棋,小高顯然不是他的對手,東守安幾句是下一步教小高一下,肖燕就這樣直衝衝的回來了,臉上還帶著怒氣。

“爸,這也太欺負人了,我承認昨天我說話有些不分場合,可我說的也都是事實,並沒有撒謊啊,可你看看王偉和李秀英做了什麼?兩個人到醫院那邊去散播流言,現在院長都讓我回家來,讓我把事情解決了再回醫院,這以後讓我在醫院裡還怎麼呆?”肖燕一臉委屈的哭了。

東守安冷著臉,“你一進家門就大聲的嚷嚷,這是跟我喊呢嗎?”

說完卻跟本不再看她,只叫對面的小高,“去,給你們團長打電話,叫他回來。”

大兒媳婦一天天事多,東守安不想再管她。

至於說去醫院散播流言的事,他也不相信是王偉他們做的。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是那樣的人,就把別人想成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