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陌生的身影,少了些熟悉的同學。

“金老師好。”

“小陸啊,你可是有幾天沒來了。”金教授笑眯眯的打量陸離一番,說道。

陸離抬了抬右腿:“前幾天不小心受了傷,這不請了幾天假。”

金教授笑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毛躁,傷好就繼續鍛鍊吧。學武和學習差不多,不進則退。”

“我知道。”

陸離點點頭,與金教授分開一段距離,原地站定開始修煉三陽拳心法。他的腿傷剛剛恢復,練習套路很容易舊傷復發。

一小時後,陸離順利收功。

“金老師,我先走了,等會兒還要上課。”

“嗯,去吧。”金教授聞言點點頭,接著心中一動,又道:“小陸,你有沒有聽說過島國一刀流?”

“一刀流,那是什麼?”陸離疑惑的問。

金教授沉吟片刻,開口解釋道:“一刀流是島國的古武流派,講究一刀必殺,從不用第二刀。他們這一代出了個天賦極高的年輕人,據我所知,他已經到了華夏,揚言要挑戰華夏所有三十歲以下的古武修煉者。”

“一刀必殺?好大的口氣!”陸離面露不屑。

儘管擁有八世記憶,卻是以這一世為核心,自然少不了國人特有的感情。

金教授聽了,囑咐道:“從古至今,島國一直對東三省充滿覬覦,這次八成會從東三省開始。你修煉的三陽拳聲名不顯,找到你的可能性很小,不過且不可掉以輕心。”

“金老師儘管放心,如果碰見我,我將免費送他回老家。”

陸離說完,擺了擺手,離開了體育場。

一連三天,陸離早晚修煉,按時上課。腿傷徹底痊癒之後,即使碰見實力相當的高手都沒問題。

期間給柳中天打過電話,告訴他王雪夕最後失蹤的地方。

昨天柳中天已經回了訊息,警察找到了王雪夕的屍體,市局專門召開了通氣會,承諾重新調查這起案子。

陸離這邊過的很自在,渾然不知有人等的花兒都謝了。

夏銘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更何況還關係到沈慕清。

他對沈慕清的感情堪稱病態,與其說是愛戀,還不如說是得不到的悸動,畢竟以他的背景,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

比如王雪夕,活著的時候也算系花級美女,最後還不是被他輕易拋棄,甚至怒而除之。

見多了或嫵媚,或熱烈,或可愛,或拜金的女人,他反而對沈慕清這種生性淡然,與世無爭的少女產生了病態的佔有慾。

可惜沈慕清所在的沈家勢力驚人,暫時來說,不是他這個夏家大少所能惹得起的。當然,最關鍵的原因是夏家絕不可能為此和沈家開戰,除非夏遠行的腦袋被門夾了。

夏銘安排的小弟,盯在海城大學已經三天,只等陸離離開學校就動手。

第四天,夏銘的小弟自認為又是杯具,卻突然發現陸離下課後匆匆出了學校,坐上公交車直趨市裡。

那兩人頓時大喜過望,趕忙向夏銘彙報。

彙報完,他們隨即開車跟了上去。

***

上課中間接到柳中天的電話,陸離雖說好奇卻沒有多想,想了想左右無事,隨即答應了他的邀請。

輕車熟路到達柳家別墅,保姆開門,陸離走進客廳,發現客廳裡除了柳德源還有一位老者,卻沒有看見柳中天。

“小離來了。”

柳德源指了指身前,滿臉慈祥的道:“坐吧!阿梅,給小離上茶。”吩咐完保姆,他指著那老者向陸離介紹道:“他是你方爺爺,現任華夏書法家協會名譽主席。”

陸離聞言一愣,注視著方改之,一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