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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他問了什麼？”
“正是陸離。”
牛頭馬面心中疑惑，心說那陸離難道和張判官認識？否則張判官不可能這種神情。
將陸離所問敘述一遍，牛頭最後問道：“張大人，您和那陸離認識？”
“有些淵源。”
張判官聽得滿臉焦急，給黑白無常使了個眼色，迅速追了出去。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不由得滿肚子誹謗。
牛頭馬面猜不到，他們卻早就和陸離打過交道，知道他的目的。剛才既然問起袁成道，毫無疑問，那袁成道正是他的目標。
“你們先回去吧！”
揮手打發走牛頭馬面，黑白無常展開身形，緊隨張判官而去。
第四百一十一章袁成道的師弟
從牛頭馬面那裡得到準確訊息，陸離徑直返回王雪夕的住處，先將她放下，這才啟程前往莽山。
臨行之前，他特意吩咐王雪夕，讓她通知章豐不用再找了。
十萬裡，何其遙遠的距離，光想想就讓人覺得恐怖。
一路上，陸離毫不停歇，始終保持著高速飛行。
而且為了避免遇到魂獸，因為動手浪費時間，他從未降低過高度，一直保持在三千米高空。
三天三夜，馬不停蹄，毫無停歇。
不知飛了多遠，低頭俯瞰，只見山勢連綿，高低起伏。入眼處皆是灰濛濛的顏色，零星點綴著幾點白色和黑色。
地面上，怪石遴選，無數或大或小的魂獸，來回遊弋，廝殺獵食。
幾乎看不到任何人類陰魂，而紅塵之氣也已經變得極為稀薄。
顯然，這裡已經遠離普通陰魂生活的區域，除非那些鬼界大能，才有資格來到此地，否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