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誰也勸不住。

酒吧營業到凌晨一點,兩人竟然就這麼喝到了十二點。餘玫算是能喝的,大大小小的應酬,她總是遊刃有餘,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也有敗北的時候。喝完酒瓶裡最後一口酒,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眼前掃就模糊不清。

餘玫朝著包間外走去,顧曉晨一把扶住了她,“玫玫,是不是要去洗手間?”

洗手間內,餘玫吐得一塌糊塗。吐過之後,這才輕鬆了些,可是頭卻又疼得快要裂開。回到包間,顧曉晨讓人拿來了解酒藥,和純淨水,喂著餘玫服下。伍賀蓮也從洗手間折回,他的步子還算邁得穩。

餘玫早已經意識不清了,瞧見男人的身影,開口嚷嚷道,“伍賀蓮!你真能喝!我算是服你了!你別以為這麼著就算過關!日子沒這麼好過!你給我等著!”

亂七八糟地嘀咕了一堆,餘玫吐出三個字“算你狠”,沉沉昏睡過去。

“啊!玫玫!你沒事吧!”顧曉晨驚呼,伍賀蓮卻一把抓住了她。

顧曉晨一回頭,只見他朝她微笑,帶著濃濃的醉意,那笑容真是顛倒眾生,“阿賀?”

“頭疼。”伍賀蓮嘀咕出聲,一下子朝她倒去,沉重的身體靠向了她,將她直接撲倒在沙發上。

顧曉晨這才發現他的身體燙得嚇人,使勁地拍他,“阿賀?阿賀!”

天啊!竟然就這樣睡過去了?

394:別玩這套

當天晚上,顧曉晨扶著餘玫,酒保扶著伍賀蓮,只好回春光園的公寓。兩人半睡半醒,餘玫鬧頭疼,又吐了兩次。而伍賀蓮悶頭睡在另一間房裡,三不五時地喊熱。這可是折騰了顧曉晨,一個晚上同時照顧兩人。

“曉晨,我頭疼……”

“來了來了。”

這邊餘玫喊頭疼呢,那邊伍賀蓮又開始喊熱,“晨晨,好熱……”

“來了來了。”

好不容易消停,竟然已經是凌晨兩點。

顧曉晨倒在餘玫身邊,疲憊地睡去。

漆黑的夜空漸漸泛起白晝,初冉的陽光灑下金色光芒,透過半拉的窗簾,照向了床上昏睡的某個女人。餘玫口乾舌燥地醒來,頭痛欲裂。掀開被子,她跑向洗手間上了個小號。又是折騰地嚷嚷,尋找著顧曉晨的身影。

只有多多在客廳裡走來走去。

餘玫瞥向時鍾,這可是週末啊,又不上班!

餘玫給自己倒了杯清水,喝了幾口。餘光瞥見玄關處的黑色皮鞋,突然愣住了。放下水杯,狐疑地掃向另一間臥房。房門半掩,留了一條縫隙。餘玫忍不住好奇,悄悄地走去。站在房外,她終於瞧見了房間內的兩人。

伍賀蓮赤著胸膛,環抱著顧曉晨沉沉地睡。顧曉晨伸出一條纖細的胳膊,光滑的肌膚,竟然沒穿睡衣!這個男人該不會在喝了那麼多酒後,還有“能力”繼續發情。可是光是看他們這樣睡在一起,餘玫不禁柔軟了神情,輕輕將門帶上。

一帶上門,餘玫又是不甘願。她走回臥房,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嗨,小微,今天晚上有空嗎?哎,姐姐有事讓你辦呢!”

直到日上三竿,顧曉晨終於醒來。一瞧見伍賀蓮睡在身邊,她狐疑奇怪,自己明明就睡在玫玫那兒啊。她悄悄起來,並沒有吵醒他。客廳裡,餘玫已經醒了,衝了杯蜂蜜茶正在看電視,倒也沒說什麼,反是顧曉晨尷尬。

“曉晨,晚上替我去酒吧算帳。”餘玫忽然說道。

顧曉晨一口答應,“好。”

酒吧的生意一直不錯,餘玫每晚必定報道。

酒吧裡的員工都是知道顧曉晨的,因為餘老闆說她是自己妹妹,所以大夥兒也總是喊她“二老闆”。

兩人一到,那些員工叫開了,“老闆和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