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為只是為了獵豔,如果真是如此,那倒真是殺費苦心了!

那麼我們的忍足侑士到底在幹什麼呢?那個女子又是誰呢?亦或真是狼性難改呢?

第20章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電話,是個誤會,是不是小美紗,不一定。

不過,有誤會,也是因為某狼素行不良,

所以說,這人的印象啊,是很重要的——

(改錯)

二十、

日本一直是個多雨的天氣,尤其還是多雨的春季。如今,這倒是真真切切地體會了一番。四月末的東京,原本陽光明媚,可轉眼間,就變了天。藍韻是一路淋著雨跑到停車場的,溼透的T恤緊貼著身體,盤起的長髮早就散落在肩頭,開啟暖氣,那雙大眼有些失焦地看著擋風玻璃外一層水簾,修長的纖指緊握著方向盤,許久,直到,喇叭聲喚醒了她。

銀藍色的跑車緩緩滑入車道,優雅矯健的車影,引得跟在她後面的陌生男子直吹口哨。

回到家裡已經是傍晚了。

被溫暖而帶著大自然芬芳的泡泡包裹著的藍韻,覺得如此,那場雨帶來的狼狽才被清澈的溫水洗淨,只是水卻洗不去心裡的疙瘩。不可否認,忍足那種型別的男人——幽默風趣,斯文優雅卻又帶著邪肆,說一點都沒動心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在藍韻看來,這種程度的心動並不是到了非卿不可的地步。再加上那斯人前都是一副好先生的模樣,讓差點忘了什麼叫本性難移了。那個電話,只是提醒了藍韻一個事實而已。驕傲如她藍韻,從未受過如此待遇,再說了,她可沒興趣上演什麼爭風吃醋的戲碼。至少,精神上的難堪絕對不是她想承受的。

夜,窗外的樹葉上淅淅瀝瀝的聲音猶如女子的啜泣聲,風不大,卻是乍暖還寒的風。藍韻起身合上落地窗,不知道是心冷,還是天氣的緣故,即使穿著睡袍卻還是有一絲冷意。這麼多年了,她過得一直是悠閒的生活,偶爾策劃策劃,錢就會跳入口袋。在法國,打打馬球,練練西洋劍,約約會,逛逛街,美美容,只追求一種所謂的自由時尚,她走到了今天。她藍韻,還是藍韻。閉上眼,拉上杯子,藍韻將自己埋在溫暖的被窩裡,睡之前,卻只有一個念頭,明天,還琴去……

第二天清晨,藍韻就通知了城堡的現任總管親自將自己那把琴帶到日本來。而那把被藍韻戲稱為“狼的詛咒”的小提琴,早早地被打包放進了自己的跑車內。相信聰明如他,到時見琴後,一定會了解她藍韻的意思。

雨似乎早就停了,陽光照的人也懶洋洋的。大街上的那些美麗的女子穿起了連衣裙搖曳生姿,好像沒有她們的指引就不知如何進入陽光五月似的。

銀藍色的嶄新跑車迅疾駛進東大的校園裡,新的豪華跑車吸引了不少大學生們的眼球。藍韻看著那藍藍的天,還是依舊那麼美,比起那個時空,這個世界可是澄澈多了。這世界啊,少了誰,生活還不是照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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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他們的班級是在三樓的樓梯口,藍韻優雅地踩著高跟鞋,還在二樓就聽見跡部和忍足的笑聲,中間還參著幾聲女生的嬌笑。

抱著教學資料的藍韻嘴角揚起優雅的笑容,那是一種禮節性帶著點高傲與冷淡的笑,掠過那頭死狼時,眼底閃過一絲冷凝,藍韻很巧妙地將譏誚隱在了帶著蔚藍色隱形眼鏡後的眸底,嘴角習慣地挑起惡趣的弧度,美眸掃過那個站在中間的幾個女子,越過那幾人向教室走去。

跡部景吾湛幽的紫眸凝視著藍韻身上那件熟悉的裙子——黑白香奈兒,傲然優雅地襯托出女子的高挑完美身材,她還是完美依舊啊。只是她那笑,卻隔了一層心思……

忍足向上託了託不曾滑下的眼鏡,原本歡暢的眼底卻帶了絲深沉的複雜。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異樣自然沒漏過周圍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