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咬他一口,心裡舒服多了。

“你屬狗的嗎?”慕之景看著自己被咬傷的胳膊,上面有清晰的齒印,像彎彎的小月牙。

“我屬老虎的,我不管你準備怎麼對付鬱海城,我現在自顧不暇,沒時間去對付別人。你既然是我老公,總得發揮一點兒老公的作用,如果再敢耍我,又玩什麼失蹤,你別怪我謀殺親夫。說真心話,當我發現合同上的簽名消失了,也聯絡不上你時,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的心都有。”宋詩璇笑的雲淡風輕,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狠。

慕之景笑望著她,一雙深邃而悠遠的黑色眼眸清澈而剔透,“看來,我是真把你氣壞了,為了補償你,今晚,隨便你怎麼玩,我絕不反抗。”

說完不等宋詩璇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她打橫抱起,朝屋裡走去,直奔二樓主臥。

“慕之景,你說真的?”宋詩璇懷疑地看著他。

“你看我像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慕之景邪肆一笑。

“不像,你就是。”宋詩璇不屑地看著他,如果現在她還輕易相信他,那她就太蠢了。

慕之景受挫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一臉的沮喪。

“你怎麼了?”宋詩璇問。

“心碎了,老婆不相信我。”慕之景答。

“心碎了,趕緊把心的碎片拼上啊,躺在床上幹嘛?”宋詩璇故意說。

“我已經心碎而死了。”慕之景說。

“死了嗎?死了怎麼還睜著眼睛?”宋詩璇又問。

“臨死前,還沒有睡老婆,死不瞑目。”慕之景答。

“死了,為什麼還能呼吸?”宋詩璇再問。

慕之景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決定先睡夠老婆,再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剛才是誰說要補償我,把主動權給我的?”宋詩璇冷哼一聲。

“有嗎?誰說的,我沒聽到。”慕之景說完低下頭,吻住她的唇,將她的聲音盡數吞沒。

慕之景什麼時候走的,她不知道,她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多了。

腰疼得不像自己的,全身骨頭都像散了架似的,只是幾天不見而已,他怎麼就飢渴成這樣,恨不得將她撕碎了。

整整一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回,更奇怪的是,她的身體居然不反感他,而且還喜歡與他糾纏。

宋詩璇掙扎著爬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想起市府廣場的幕牆工程。

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給慕之景打了一個電話。

“喂,我是宋詩璇。”宋詩璇小心翼翼地說。

“我認識我家的電話號嗎。”慕之景在電話那端說道,語氣有些冷。

“噢。”

“你有事?”慕之景問。

“市府廣場的工程……”宋詩璇試探性地問。

慕之景沉默了幾秒,問:“你確定要接那個工程?”

市府廣場的幕牆工程招標,按理說,這是一塊肥肉,接下來能小賺一筆。只是那地方陰氣太重,還有惡鬼盤旋。

幕牆玻璃老化,掉下來,砸死了一群跳廣場舞的大媽,砸死的這些人,有的已經走了,那些怨氣重的,化成惡鬼,一直在那兒沒走。

每次他開車經過市府廣場,都能看見很多鬼集中在那裡,他其實是不贊成宋詩璇接那個專案的,但是如果能接下那個專案,對她來說,也算是打了一場翻身仗。

“你也知道,這是我上任以來接的第一個專案,接一些小的不知名的專案,的確安全有保障,可是……”

“我懂,我可以幫你把專案拿下來,但是你一切要聽我的,不可以擅作主張。”慕之景黑瞳深邃幾分,心中慢慢有了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