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聽到一首老歌的時候,常常會聯想起某次聽這首歌的情景,喚醒我們已經鐫刻在腦海深處,但平日裡卻難以回想的記憶片段。

這首歌,已經在西域大地上流傳千年之久。歷時千年依然長盛不衰,這首歌本身的魅力,我想已經不用過多的言語去形容。

龍妙芹是樓蘭後裔,唱這首歌很有說服力,她今晚的表現,也沒有辜負這首流傳千古的不朽樂曲。她的聲線特質,在唱這首歌的時候發揮得淋漓盡致,扮相也好,她的這次演出,我很滿意。”

“那麼,請閻老師給分。”

“90分。”閻無忌給出了分數,又接著說道:“龍妙芹的這首歌,讓感到我滿意,但並不意味著本身的完美。這首歌龍妙芹的演唱可以得滿分,扮相也是滿分,但是她在舞臺上的肢體動作卻很匱乏,幾乎沒有。

她的左肩左臂是裸露的,又赤腳,這在舞臺上,除了給人以聖潔的感覺之外,多少會給人一種舞蹈的暗示,那麼如果能夠加上一些樓蘭特色的慢舞,甚至是簡單、舒緩的手部動作,那麼這個扮相,就會有更好的呼應。”

閻無忌一邊說著,抬起自己的右手,比了幾個動作。

這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雖然是一隻老人的手,但是幾個動作做出來,卻很柔美,與歌曲的意境絲絲入扣。

閻無忌這幾個動作做出來,龍妙芹眼前一亮,隨後心悅誠服地鞠躬答謝,顯然閻無忌的這番點評,這幾個動作,讓龍妙芹很服氣。

評委席上,閻無忌在演示動作的時候,麥瑞娜在跟著學,學了幾下好像覺得太難,一副挫敗的模樣,深深地低下頭去,引得現場發出一片輕笑聲。

“麥姐,你感覺如何?”

“我的感覺是……閻老師的臉有七十歲,但是他的手好像只有十七歲。而我的臉是二十七歲,但是手卻像七十二歲。”金髮碧眼的麥瑞娜一邊笨拙地比著蘭花指,一邊鬱悶地說道。

“別鬧,麥姐。”歐寧也甩了個蘭花指,“說正經的。”

全場又是一片鬨笑,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閻無忌,都被逗笑了。

等到現場的鬨笑平靜下來,麥瑞娜正了正神色,這才說道:“龍妙芹今晚的表演,既是她本民族的,也是全世界的。這麼美的音樂,就應該流傳千古,流傳到世界各地,讓全世界的觀眾都聽到。作為一個外國人,我很榮幸可以聽到中國的這首千年古曲。而且龍妙芹的聲線特質,也讓我深深著迷。”

“請給分。”

“92分。”麥瑞娜補充道,“閻老師說得很對,龍妙芹的颱風上,還有改進的餘地。”

“那為什麼比閻老師又多給了2分呢?”歐寧笑著問道。

“因為他那套動作太難了,怎麼學得會嘛?所以我就少扣一點。”麥瑞娜眨了眨眼睛。

“那好,機智的麥姐給出了92分的高分,那鄧姐怎麼說?”歐寧將目光對準了鄧琦。

鄧琦微微一笑,說道:“這首歌,以前我在天京音樂學院學習的時候,也曾經試著唱過漢語和回鶻語的版本,今天有幸聽到了吐火羅語版本,讓我有一種一嘗夙願的感覺。龍妙芹今晚的表現可圈可點,極有民族性,又有觀賞性,我給91分。”

“哎?為什麼比麥瑞娜還多扣1分呢?”

“因為閻老師的那套動作,也不是那麼難的。”一邊說著,鄧琦一邊伸出手來,信手做了幾個動作。

不愧是女人的手臂,鄧琦的這套動作一做出來,真是賞心悅目,動作雖然一樣,但比閻無忌的要柔美好看多了。

鄧琦笑著解釋道:“這是樓蘭古舞的手部動作,我在上學的時候練習過。這套動作放慢兩倍,融合在剛才那首歌中,效果確實會更好。龍妙芹的舞臺經驗,還有提升的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