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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俞佐知道自己的弟弟在想什麼,“我承認。當年,大衛那個鬼佬帶夢瑤去英國,是受我指示的。但是你也應該知道我的為人,我這麼做,不是為了自己。”
“確實不是為你自己。”俞佑輕笑道,“夢瑤是我的女人,你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你這麼做,損人不利己,比損人利己還離譜。”
俞佐說道:“夢瑤在我們兄弟之間左右飄忽,讓我們兩人都鬼迷心竅一般,從小到大一起長起來的兄弟,居然會為她決裂。
我之後回想起來,越來越覺得不對,這才讓大衛試探一下她,果然,她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我索性就讓她離開港島,遠離我們兄弟的生活,我想,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只要她不要在我們之間搞事,我們兄弟二人,總有冰釋前嫌的那一天。
之前你答應出山,我一度以為我們兄弟可以再回到從前,可是心裡芥蒂不去,始終不能拿出最好的狀態,音樂,也是各做各的,這樣下去,真不行啊。”
“她是個什麼樣女人,我會不知道嗎?我對她早有防備。”俞佑說道,“但是你不經過我同意,就這麼做,這是你的不對!”
俞佐嘆息了一聲,隨後站起身來,對俞佑鞠了一躬:“弟弟,我錯了。”
俞佑原本冰冷的神色,終於有了一些觸動。
畢竟是孿生兄弟,俞佑看著自己的兄長,就像在看另一個自己,他緩緩站起身來,扶住了俞佐:“十年了,我等的,就是你這一句,你早說,不就完了嗎?”
“我們兄弟倆性子都一樣嘛,倔。”俞佐苦笑道。
“好吧。”俞佑點點頭,“那既然這樣,從今往後,我們回到十年前做音樂的方式吧。單打獨鬥,我們確實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如果我們聯手,哼。”
俞佐欣慰地一笑:“那我們快去工作室吧,跟你一起做音樂,這件事,我夢了十年了。”
“我又何嘗不是。”俞佑也抹了抹眼角,“兄長,請。”
“慢著。”俞佐忽然想起什麼來,“好像兩點了。”
“哎,本週的新歌,我們是兩人分開做的,肯定不如葉落和丁少陽。”俞佑說道,“不聽也罷。”
“有道理。”俞佐點點頭,“那走吧。”
……
天京市,後海。
這個週末,丁少陽又一次被老闆勒令休息,不過他覺得家裡太冷清,不如去甲慶的錄音棚裡待著。
丁少陽之前有自己的錄音棚,規模和裝置比起甲慶的這間相差不遠,是他跟自己的妻子一起建立的。只是妻子這一走,一進自己的錄音棚,丁少陽就難免睹物思人,乾脆一狠心,把錄音棚抵給了一個家裡倍兒有錢的音樂玩主。
這天中午,丁少陽在甲慶這裡蹭了頓飯。
快到年底,今年天籟的唱片錄製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老哥倆今天下午沒有工作安排。甲慶從後院酒窖裡,起出來一罈陳釀的黃酒,拍去泥封,酒香四溢,一下子就把丁少陽肚子裡的酒蟲給勾了出來。
“這什麼酒啊?”丁少陽盯著酒罈子問道。
“自釀的。”甲慶笑道,“嚐嚐?”
“好!”丁少陽搓了搓手。
甲慶用一個鍋子裝上黃酒。再擱兩顆話梅,把鍋子放到煤氣灶上。
“火小點兒。”丁少陽在一旁提醒道,“別燒開了,燒開就不能喝了。”
“我知道。”甲慶點上小火燙上酒,回頭又甩給丁少陽一根菸,“抽吧,抽完就能喝了。”
丁少陽把煙叼嘴裡,剛要拿火點上,忽然想起什麼來。向自己身邊看去。
丁少陽身邊,李逸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師父,您本來身體就不怎麼樣,還這麼菸酒俱全,這實在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