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上的氣質,和其他那些招待學妹的學長比起來,更是彰顯出了不凡。

一些迎新的認識範烽明的都很主動的給範烽明打招呼,可以說得上是一呼百應,不少學姐看到範烽明的時候都難免犯一些花痴,只因為,這年頭有錢還會玩lang漫的少爺公子實在是太少了。那一次,範惜文和範烽明兩兄弟直接讓這沉寂的校園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熱鬧景象,從此直接全校聞名。

“好了,你們三個,這麼多年過去了一點都沒變,範惜文胡鬧就算了,你們也跟著是,我是來讀書的,可不是來惹事的。”凌月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劉科只是笑呵呵的,卻沒有回話,“那好,凌月妹子你先熟悉下學校的環境,我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啥時候等婷姐發話了就一起好好的聚聚,說真的,上次你們聚會我也想去的,不過那個時候沒回來就算了。”範烽明說道,也沒有在這裡停留多久,三個人也就離開了。

“呵呵,”凌月笑了笑,然後提起行李箱放到一張空床下,對剛剛那個吃了一驚的舍友微笑著問道:“同學,這張床有人嗎?”她指了指自己站的上面那張床,那位同學搖了搖頭,“我們寢室四個人到目前為止加上你也只來了三個,剩下的兩張床你可以隨意選一張。”

大學宿舍是四人住,下面是電腦桌和櫃子,上面是床鋪,幾個月沒人進來,這裡面自然全是灰塵,凌月不好第一時間就放被子上去,所以,動手用抹布擦了一遍。

對於範惜文來說,這迎新其實也就是迎張玲和凌月,至於迎新之後的上課,那更是不必要的了,他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

迎新的事情只有兩天,兩天之後,分好班的新生乘坐綠皮軍車穿著墨綠的迷彩服前往警備區的訓練基地,在路上,不少女孩子都還是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可是,在基地前方十里路的時候,那些教官就直接讓他們下車。

下了軍車之後,凌月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他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凌月皺了皺眉頭,她的同學,也就是上次她在宿舍遇到的第一個舍友,叫閆思雨。“小月子,怎麼了?”

“沒,遇到了一個熟人。”

凌月小聲的說道,閆思雨只能是哦了一聲,不過眼神卻是看向了那個站在軍用吉普車上面的男人,二十來歲,但是他肩膀上扛著的是兩槓一星,少校。這年紀輕輕就是少校,實在是不可思議。

“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你們這次軍訓的總教官,這次,你們的軍訓將由我負責,我相信我手下的兵會給我一份滿意答案的。”範惜文,對外公佈的軍銜是少校,他帶著一副太陽鏡,胸前掛著軍用望遠鏡,沉聲運氣對著所有新生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手底下的兵,我會以一個軍人的要求來嚴格要求你們,希望你們能夠咬牙堅持。”

“全體都有,向後轉,跑步前進,目標,訓練基地。”

綠色的軍車走了,新生的行禮都放了下來,軍用吉普車也開走了,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叫新生們徒步趕往訓練基地。

十里路,對於受過訓練計程車兵們來說那絕對是小兒科,可是對於一群嬌生慣養的書呆子來說,那就有點懸了。

一聽到這個命令之後,無數人哀聲載道,大罵範惜文,包括凌月和張玲在內都抱怨不休,“這人怎麼這樣啊?十里路,這麼大的太陽,人家好好保養的面板就全毀了。”

但是,不管這些人如何的抱怨,也沒用,因為範惜文根本聽不到,這裡又是軍事禁區,根本就沒有車經過,想要到達訓練基地那也就只有一個辦法,揹著行禮,走到訓練基地。

“他孃的,這算什麼事啊?老子是來讀書的,不是來找虐的,艹,這狗屁的教官,老子不軍訓你能奈我何?”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