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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雅氏面色已經慘白，想著那鞭子打在自己身上，深深恐懼，卻還是咬牙道：“奴婢謹記皇上教誨。”

入宮多年，她混得如魚得水，頂多受過些輕聲責備以為，可從未受到任何肌膚之痛的責罰。她相信，只要熬過去，未來還是有希望。

“放心，朕還是有分寸。”說的像是安慰的話語，聽在烏雅氏的耳裡，此刻拿著鞭子的康熙，像是地獄的魔鬼。

康熙試了一下，啪的一聲，烏雅氏受到了驚嚇，緊緊抱著身子，但卻未感受到疼痛。

好一會兒沒有動靜，慶幸以為皇上只是嚇唬她，她稍稍放鬆，康熙勾起嘴角，狠狠甩了一鞭子。

“啊——”淒厲的嚎叫，從烏雅氏嘴裡發出。雪白的肌膚，沒有留下痕跡，卻打進骨頭裡，刺骨之痛。

“皇上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烏雅氏語無倫次的求饒，她已經不敢想象，再來一鞭子，她還能否承受得住？

“夜還很長，朕還很有興趣，愛妃就好好享受吧。”語畢，康熙又是一鞭子下去。

痛徹心扉的哀嚎，斷斷續續發出，康熙瞧著烏雅氏的痛苦的模樣，手下的力度絲毫不減，眼中更是一片冰冷。

女人不過是他的玩物，在打她的過程中，他也從中得到快感，朝政的煩心事，都被暫時丟到一邊。

烏雅氏苦苦承受這非人折磨，只求快點結束。

打了十幾下，康熙稍作歇息，喝了口水。

烏雅氏額頭早已是冷汗淋漓，奄奄一息。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痕跡，卻比皮肉之痛更甚，那是深入骨髓的痛，輕微一動，就是劇痛。她以為現在該結束了，卻還有。

打完之後，康熙脫下明黃龍袍，直接掰開烏雅氏的大腿。沒有任何前戲愛撫，男人的物事又過於大，她痛呼一聲，身心疲憊的身體根本無力承歡。

下面的疼痛，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今晚她承受了康熙一波又一波的怒火。

她閉上眼不去看，虛弱的身體被康熙弄了幾下，就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康熙從烏雅氏身體出來，釋放了自己。

康熙叫了一聲，立刻有太監進來收拾。

繁忙了一天的康熙，此刻覺得有些累了，回到內殿躺下休息，午夜夢迴中，總是一雙哀怨的眼眸深深凝視他。

康熙心裡明白，即使很喜歡錶妹，卻無力給予她想要的幸福。

不管是愛也好，恨也罷，有她在身邊，便已經足夠了。

“主子，該起了。”小高子小心叫喚。

“進來吧。”胤禛也醒了，多年的習慣，不論是風吹雨打。

小高子利落地幫胤禛打理好，服侍他洗漱。草草吃過早點，胤禛就出發去上課了。

他到的時候，八阿哥已經來了。

胤禛打了聲招呼：“八弟，真是早。”

八阿哥微笑：“四哥，早。”

兩人沒有太多的交集，打完招呼，便各自忙各自的。

一刻鐘後，適齡上學的皇子都來了。

老九老十都是七八歲的孩子，玩心還有點重，來了就找八阿哥聊天。

感受到一道目光冷冰冰地盯著自己，十阿哥看著沒有表情的四哥，心裡有點小怕怕，時間差不多了，就拉著九哥坐好。

九阿哥鄙視地看了一眼十阿哥，笑了笑，沒說什麼。

十阿哥也很無奈，誰叫他四哥一張撲克臉，還兇，反正他惹不起。還是八哥好，照顧他們，還耐心幫他做功課，笑起來又好看，性子又好，哪像四哥？

師傅來了，一天的課正式開始了。

十阿哥是一個悲催的娃，第一個被抽中背功課，本來學習不上進，又是第一個，看著嚴肅的師傅，心裡一個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