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介面道“這小丫頭說的是,臣妾隨皇上去的時候,只覺得壁上的菩薩好生面善,竟似在哪裡見過,今天聽了,可不正是向太后嗎。”

太后笑道,“嘉妃你們幾個年紀也是不小了,卻也跟著一般的起鬨,拿我和神佛比,那豈是能比得的。”

烙烙知道歷史上乾隆的母親鈕姑祿氏生性嚴肅不是喜歡吹噓迎奉的人,但個性溫和,加上雍正也信佛教,平時也是個虔誠禮佛的人,沒有哪個馬屁比這個拍得更適合的了。

趕緊甜甜的說道,“好多人常年虔誠禮佛,卻沒有太后身上帶著的那股自然流露的祥瑞呢,聽說太后侍奉先皇的時候,聖祖康熙爺也稱讚過太后是有福之人啊,皇上也是對太后出了名的孝順,烙烙覺得太后定是天上的菩薩轉世,不然怎麼解釋這享不完的福祉呢。”不怕你不高興,嘿嘿。

太后一來信佛,二來逢年過節也愛聽吉祥的話,又見烙烙雖然活潑卻不粗野,長得又美,心裡也喜歡她舉止有禮進退有度,轉而向梅兒道,“梅兒哪找來這麼個小可人,你們說我賞什麼好呢。”

梅兒起身行禮道,“太后一見面就賞她東西,別慣壞了她。您不知道她一淘起來有多費神呢。”

太后嗔道,“這麼個小可人,誰見了不想慣她。”又叫宮女捧出一個匣子開啟,“這是前次廣東進貢的明珠項鍊,共有金銀粉黑四個顏色,黑的我給了密太貴妃,金的我看配你們兩個太老氣,這麼著,粉色的給你,你久在塞外,難得回來一次,平日太妃妹妹常念著你,這銀色的我就給這丫頭,正好配這一身衣裳。”

梅兒謝了恩躬身接過。

烙烙見那珍珠中間穿著的最大,依次對稱向介面直徑漸小,都是渾圓無暇,泛著柔柔的珠光。她珠寶也見得多,知道這珍珠都是極難得的珍品。

謝了恩接過,也沒有誠惶誠恐,大方的馬上帶在胸前,向太后笑道,“老佛爺,您的眼光真好,一看就知道怎麼打扮我。”

梅兒忍住笑說,“太后你還不信我,你看才得了賞賜就猴起來,她也不懂什麼叫含蓄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帶上了。”

烙烙眨眨眼說,“梅兒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全名。”

純妃溫婉笑道,“那我可要替太后問問你的全名了。”

烙烙無辜的看著純妃,“我的全名就是落落大方啊。”

太后先是一楞,待回過神來又一陣笑,手指著烙烙道,“你這個丫頭,真是……真是…。。”

一屋子人正笑著,聽見門外小太監回三阿哥來接太后移架乾清宮,說宗親們都到了。

太后道,“咱們就直接出去吧,免得他又請安磕頭的。”回頭又對梅兒說,“把這丫頭看好,她第一次進宮別讓她迷了路。”

梅兒答應了,跟烙烙走在後面。

等幾位妃子出了門,就去點烙烙的腦袋,“你這個小淘氣,四弟把你慣壞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淘。”

烙烙突然嚴肅的說,“大姐你看上去才很可怕啊,剛才我以為你來是要在這兒收債的。”

梅兒罵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收債。”

烙烙眼神迷茫的,“那你看上去像是誰欠了你幾條人命似的。”

梅兒笑道,“你裝,你裝。”就用手指去撮她的腰。

烙烙趕緊往外逃,一邊逃一邊喊,“閃開閃開。”

掀開簾子卻見外面亭院裡站著個人,一見她先楞住。烙烙一眼認出是那天教堂碰到過的那個金璋的隨從。

梅兒出來, 那人敢緊請安,“奴才給端柔公主請安,公主吉祥。”

梅兒點點頭,“起來吧。這是烙烙姑娘。”轉頭對烙烙道,“這是皇上的三阿哥跟前的人,你稱呼他王公公就是了。“

那人陪笑著行禮,“公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