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摸到神界,把神界的人拽下一條腿來!”

“承天一散人”笑著說道,他向來放蕩不羈。

什麼文廟聖賢,什麼神界大神,他從來不看在眼裡。

更不會有什麼“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的謹慎,若是真的能讓“天上人”聽到他的話,說不定會說出什麼驚世之語來。

“那還是差一點,對了,幾位入座,咱們喝喝酒,至於曲兒和美人,須等到晚上。有風有月有美人,豈不妙哉?”

“至於現在,咱們喝著酒,聊著天,聽聽說書先生說的故事,算是小憩一番,順便也把李樂平小先生的獎勵給兌換了,說說文廟裡的那些事兒,小先生日後若是去了文廟的稷下學宮,也熟悉一些。”

“多謝。”李樂平沒給“承天一散人”說話的機會,立馬說道。

雖然“承天一散人”覺得這安排有些無聊,但想到李樂平,想到晚上的酒,也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幾位也別用假名字了。相逢即是緣分,說說真名如何?”

臨江樓主人看著桌上的菜,朝著幾人端起了酒杯。

他這話,是對楊戩和承天一散人說的。

這兩個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假名。

楊二郎這個名字不用多說了,大機率是排行老二。

承天一散人更是,誰取名字會取名為承天一散人的?

楊戩想了想,真名自然不能說的,但既然對方真心想交朋友,他也不好直接拒絕,只能說道:“楊清源,至於我的這位小兄弟,諸位也看出來了,我都叫他小天。”

“好名字,清本正源!”臨江樓主人嘆了一句。

哮天犬雖然化為了人形,可還是有一些狗的模樣。

楊戩沒有說實話,承天一散人自然也不會說實話。

“我嘛!承天一散人的確是假名字!”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說道,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有些髒的白袍。

李樂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就算是傻子恐怕都知道這是個假名字吧?

“我叫李白。”

“白雲一片去悠悠的白?”臨江樓主人出口就是詩詞。

“嗯。”

“好名字。”

李白笑了笑,隨即看向了窗外,天上有白雲在飄。

他的真名可不好說啊,倒不是說有什麼仇家,只是現在說出來,會有些小麻煩。

天上白雲悠悠,李白心裡愁。

“至於在下,免貴姓晚,字明歸。”

在儒仙界,文人有有名有姓還有字。

“字”一般都是長輩給晚輩取的,根據晚輩的性格,要麼在“字”中體現對他的期盼,要麼在“字”中留下對他的勸誡。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字。

名和字,其實在儒仙界的作用都一樣。

“見過明歸先生!”四人同時起身行了一禮,畢竟是晚明歸請他們喝酒,還給李樂平一個進入稷下學宮的名額。

“不用客氣,不知道幾位最近有何打算?”

晚明歸雖然是問向幾人,但卻看向了李樂平。

李白和楊清源去哪兒他管不著,但李樂平去哪兒,卻和他有關。

他要知道李樂平的打算,才方便安排李樂平什麼時候去稷下學宮。

“我的目的本來就是去稷下學宮看看,原本是打算到了承天城看一看,找找機會。沒想到明歸先生給了個機會,自然是越快越好。”

李樂平沒有隱瞞自己的目的,畢竟稷下學宮在儒仙界文人的心中地位不一般,要去稷下學宮倒也正常。

“那正好,在下手裡的那個名額,也是要儘快用。”

晚明歸說罷,看向了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