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誇,邢朵聽後臉黑黑,不忘拆臺道:

“你肚皮挺結實的,這麼吹都沒破。”雖然嘴上這麼說,實則邢朵還是覺得他的話有那麼幾分可信性,否則早N年孔溪就見閻王了。

提到閻王,邢朵不免就要想起炎王爺周晟炎,從各種的事件的牽連和發展,她越來越覺得周晟炎就是害自己成現在這麼一副樣子的那個黑衣人,而且,憑藉他的地位,也足可以那麼傷害科林,而且的而且,他還有一小受媳婦兒不是,這麼看來,腹黑大*OSS是他沒錯的,只是他的身材……

邢朵晃了換腦袋,以便擺脫腦中紛亂的思緒,問在那裡喝茶跟吸溜JY似的蕭正泰:“你覺得周晟炎這個人怎麼樣?”

瞅了瞅邢朵,蕭正泰沒鳥邢朵,邢朵怒:“我問你話呢”

蕭正泰毫不在意的聳聳肩,接著吸溜JY,邊吸溜邊口齒不清地怨懟:

“有你這麼問話的嘛。”

難得的,邢朵沒跟他敲竹槓,而是問道:“那該……該怎麼問?”以前這麼問也沒見他怎麼的,今兒是吃了多少槍藥過來的。

蕭正泰單邊眉毛輕鬆一挑,壞笑著放下嘴邊的茶杯,靠近邢朵耳邊說:“你叫我親親相公我就回答你剛才那個問題。”

聽完蕭正泰的話,邢朵兩條眉毛突突突地跳個沒完,一巴掌拍飛蕭正泰近在咫尺的臉,怒吼:“你個小不要臉的”

蕭正泰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腆著一張笑嘻嘻的臉又靠了回來,聲音嗡嗡地聽得邢朵直鬧心:

“朵兒,以前見你打我都是十層力,今天怎麼不捨得下狠手了,是不是對相公我越來越愛不釋手啦?”

邢朵一口氣差點憋差了進胃管裡,直咳了好久才喘勻了氣,一個巴掌又要貼蕭正泰臉上,他不是說咱不捨得下狠手咩,那咱就給他下狠手試試。

然巴掌在半空時就被蕭正泰截下,反手一牽就將邢朵帶入他的懷中,然後另一隻手配合將邢朵壓得牢牢實實。

邢朵是正對著蕭正泰胸前的,臉被埋入他的衣襟,說出的話比狼嚎的好不到哪裡去:

“蕭正泰,你TMD放開我”

“朵兒,女孩子家這麼粗魯並不好。”

“我他X的不是女孩子。”按咱前世年齡算,熟得都能冒汁兒了。

“女人這麼粗魯也不好。”

“我粗不粗魯跟你有毛關係?”邢朵繼續狼嚎,只可惜大夏天的公狼的發*期早就過了,除了蕭正泰沒一個附和的。

蕭正泰說:“有沒有‘毛’關係,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邢朵沒聽明白蕭正泰說話的意思,因此疑惑地問:“怎麼試?”

剛把這句話問完,邢朵就覺得世界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傾斜,身體被蕭正泰橫抱而起,腳步不做任何停留,蕭正泰急向一間房子的方向奔去,那性急的樣子,就跟那啥快要井噴了似的。

直到身體被甩到床上,邢朵才想起驚問:“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蕭正泰單腿跪在床邊,危險地向著邢朵仰躺的方向靠了過來,他說:“你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幹什麼?”

挑水?砍柴?不不不,腦子混亂了。

“你、你不是說試試……試試……”試什麼來著?對毛毛?不不不,一定是自己想歪了,不過……

在邢朵混亂的這個空檔,蕭正泰已經單腿上了床,壓在了她的身上,等她頭腦清醒過來時,才真正認知到蕭正泰究竟想要對她做什麼。

邢朵猛推向蕭正泰,聲音低吼:“你不能這樣,讓人看見就不好了”

蕭正泰趴在邢朵耳邊邪笑:“有什麼不好,反正我是你相公,他們要是敢說什麼,我就讓他們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蕭正泰說的輕鬆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