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快趕到相思谷,玉兒你和岐黃宮的少宮主同乘一鶴吧。”

楚玉冷笑一聲,紅綃已稍一拱手道:“不必,諸位再次光臨相思谷,尚不知家師是否歡迎,先走一步。”

“莫非你想先去相思谷藏了泠兒?”

楚玉冰冷的一句話叫紅綃公子不免也生出怒氣,“如果我要那麼做,適才花師叔祖就救不了你”

清衡子師兄弟訕訕地看看楚玉,他們心裡從不將紅綃公子看作敵方,尤其是清衡子,剛才與紅綃鬥了一場,人家一口“仙氣”就吹得他苦修了數十年的劍式完全施展不出來,真若要鬥,他和師兄聯手也必然不敵,所以紅綃說要干擾花瑤簪救人,並非空話。

危桓子向紅綃稽首道:“少宮主既然不願與玉兒同乘,貧道自請與你親近親近,還望不要嫌棄。”

紅綃知道這幾隻鶴的速度,也擔憂楚玉先趕到岐黃宮,見危桓子說得客氣,也不推辭,與他同乘那隻最大的鶴,四人冒風趕往相思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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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禮拜很冷清啊》_《

第一卷 二五零 一個就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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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零 一個就夠

紅綃公子離開相思谷已過多日,因他是不告而別,泠然開始時還以為他不過出去一會,倒也沒有多想,後來日日到谷口的石樑上眺望,也不見蹤影,心急如焚,便出谷尋找。

每日尋不了多久,渡夢仙子便會派人將她喚回谷中。

經歷過這一次的生生死死,泠然感覺自己的心境又成熟了許多,除了擔心紅綃出事,竟以為他是故意避而不見,想成全她對楚玉的一番心,不由甚是懊惱。

渡夢仙子怕她閒極了出岔子,便分派了許多手上的活計給她。

夜已深了,泠然也不知師兄還會不會再回來,想起兩年來相處的點點滴滴,心中難受,也睡不著,便搬了許多藥材紙張,搗藥罐和藥杵,飛上岐黃宮最高的尖頂上坐下,一邊默默做著白天師父吩咐的事,一邊控制不住腦中萬馬奔騰一般,前生後世所經歷的事像放電影一般都在她腦中迴盪了一遍。

每個人都會有為難的事,沐浴在極其出色的兩個男子赤忱的愛戀中,泠然本該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現在她不但不覺得幸福,還十分苦惱。

從前她心底一直很堅定地認為只要治好了病,就出谷找楚玉是天經地義的,但是原來被另一個人疼愛太久了,也會變成一種習慣……

她對師兄的心,好像不僅僅是感激那麼簡單。

尤其在紅綃這一次莫名其妙的不告而別之後,她覺得度日如年,就是不敢在師父和杭莫兒她們面前哭鼻子。

自從紅綃離開相思谷,每次泠然追問,師父總是輕描淡寫地一句:“霖兒那傻孩子,他捨得離開你麼?你至今還不知道他對你的心麼?”然後附贈一到兩顆爆慄,敲得她現在額頭還腫著。

杭莫兒則會譏諷地白她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說“你也有今天”

她們都不急,都認為紅綃肯定會回來。

泠然卻不這麼想,但凡太好的人都會做出傻事,比方說為了給她恢復容貌他就甘願老死……

有一下沒一下地舂著藥罐裡的花葉,她的臉上涼涼的,已經落下了淚。

雖然想了很多,但是她不敢想楚玉,她將她藏到心底最深的一個位置,輕易不敢去碰觸。

就算師兄不回來,她也不打算再出谷去尋找楚玉,為了信守她的諾言,她會一直在這裡等下去。

有時候殘缺的愛也會很完美,而且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人的心裡,可以裝下兩個人。

別說渡夢仙子最近愛揍她,泠然也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