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如某些無法宣之於口,只能積澱於心,於午夜夢迴時辰無限徘徊的美麗心事。

他緩緩伸手,帶著珍重的神情,接過了那朵桃花。

接過了,一生裡,最為殘酷的讖言。

……

微微嘆息,將長劍交還祁繁,秦長歌本想責怪容嘯天過於魯莽,此時也已意興闌珊,不想再說了。

事已至此,夫復何言。

問題的關鍵,在那封信上,白紙黑字,證據確鑿,較之言語更驚動人心。

秦長歌卻隱隱覺得,自己當年,做錯了一件事。

她微微側頭看著容嘯天,當年,自己看中他忠直敢為,雖說魯莽了些,但配上祁繁的謹慎細緻,和非歡的冷靜聰慧,卻是最佳搭檔,非歡太冷,祁繁太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