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遁甲之術,才會排兵佈陣。要做一個精通兵法的將軍,就必須掌握奇門。”

轉過頭看著石不堅,不禁好奇問道:“堅兒,你是從哪學的這些?”

石不堅轉了轉眼珠子,不答反問:“那你又是從哪學的這些?”

“書上啊。”

“那我也是從書上。”

“可是沒人在一旁教授點撥,是沒法弄懂的。”

石不堅反問:“你是誰教的?”

“師父啊。”

石不堅很是好奇:“你師父是誰?”

“師父就是師父。”

“總有名字吧?”

能說出“只有精通了奇門遁甲之術,才會排兵佈陣。要做一個精通兵法的將軍,就必須掌握奇門”這樣的話來的人,一定不會是個普通人吧。石不堅對田小果的師父越加好奇了。

可是田小果搔搔腦袋:“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問過他的名字。”

“那別人是怎麼稱呼他的你總知道吧?”

田小果搖搖頭:“我沒聽見別人稱呼過他。”

石不堅越聽越迷惑了。

南宮煜不忍看田小果為難,解釋說:“她從小生活在山裡,只有她和師父兩個人,沒見過別人。”

石不堅恍然大悟:“難怪,她那麼笨!”

“喂,怎麼能這樣說姐姐?”田小果賞了他一個板栗。

“哎喲,痛死了!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懂不懂?”

田小果得意地大笑:“我是女子,不是君子。你有本事來打我啊。”

石不堅重重地哼了一聲,道:“好男不跟壞女鬥。”

兩人嘻嘻哈哈地鬥著嘴,忽然南宮煜出聲說道:“別吵!“

石不堅不滿地瞪著他:“怎麼,看我和瘋婆子有說有笑,你很不高興是不是?”

南宮煜滿面怒容:“什麼時侯了,我會和你計較這個?你們仔細聽!”

石不堅看他神色嚴肅,便不再說話了。三人凝神傾聽。

空氣中傳來絲絲的響動,象是有什麼東西在撓著堅硬的石板表面。聲音微弱,卻綿綿不絕,彷彿細如絲線,牽扯著人的心肺。聽著聽著,三人俱覺心裡發毛,彷彿頭髮根都要豎起來了。

“什,什麼聲音?”田小果顫著聲音問。

“聽得讓人好煩!唉呀,難受死了。”石不堅捂著耳朵,焦躁不已。

南宮煜叫:“不好,一定是對方做的手腳!”

那聲音越來越密,好象牛毛,又似漫天飛灑的鏽花針,緊緊地包圍著三人,三人俱感口乾舌燥,心臟狂跳不止,靈魂好象要出竅。

田小果大叫一聲:“這聲音真討厭。”

說罷,縱聲長嘯。

在摩雲峰,面對空曠天地間那一片如死亡般的孤寂,她感到心中鬱悶難耐時,也常常這般清嘯過。

清脆的長嘯聲象把尖銳的匕首,刺穿了那用細如牛毛的聲音織成的一張密密的網。

只聽“啵——”的一聲,空中傳來一聲怒罵:“小丫頭,竟破了老夫的攝魂音。”

隨即,聲音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靜。

三人彷彿從一場惡夢中驚醒,都心裡暗叫一聲好險。

田小果搔搔腦袋:“咦,這樣也行?”

剛才的那聲長嘯完全出於本能,想不到居然誤打誤撞使大家化險為夷。越想越是得意,裂嘴大笑:“什麼狗屁攝魂音,還抵不過我一聲長嘯。啊,我真是太厲害了!”

南宮煜和石不堅俱不屑地瞪著她。

石不堅忽然一拍掌,叫道:“我知道這是什麼陣了!”

“什麼陣?”

“迷魂陣!”

“你怎麼知道?”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