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子鳴嘴角扯動了下,警惕依然未消,“我想你現在應該沒有時間來這樣逛蕩吧,你的那些兄弟們為了一千萬的債務正勞碌奔波,你這個門主是不是也應當有所表現?”

“子鳴?”我揚起了頭,表情閃著驚訝,“真的是你?”

白宗奇雲淡風輕的笑了笑,“等你和她在一起了,我想我自然就沒有事情了吧!”又是打量了下屋內的設施,繼續說道,“你的感情就像是罩在於子藤周身的屏保,讓所有人都不能靠近,也不敢靠近。我想,我只是輕輕敲了下屏壁,然後就被那強烈的磁場給排斥了出去。”他搖頭苦笑著,“可是我不後悔,至少你們兩人讓我看到了‘愛情’的奇蹟,原來它可以這樣的毫無限制。”

“說完了嗎?”於子鳴將頭低垂下,與我緊張的表情相對視,“說完了就可以離開了!”

“呵呵,這樣沒有人情味?”白宗奇也不為杵,相反像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冷麵,“也好,給你們留出空間嘛,我白宗奇雖然也會放蕩,但從未是對自己不該惹的女人適時放手。”瀟灑的一個轉身,才要邁出去,“哦,忘記說一句,‘其實你有人情味,只是看對誰了’,不過我想,你有了這樣刻骨銘心的‘愛情’,應當不會輕易的變心吧!”嘴角的笑容更是深了幾分,‘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才要扭頭望去,於子鳴登時就伸出了手將我的臉頰扣住,眼神帶著一抹責備,“如果不想他跟他的兄弟們一樣奔波,就不要再和他見面!”

我長嘆了口氣,將他的雙手反握住,剛剛的淚痕依然掛在臉頰處,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些閃眼,“你啊,說話口氣不要總是這樣充滿敵意,有可能很多人真的是好心,倒是被你曲解了,讓人家說你小氣。真的要改改了!”

他依然目不轉睛的直視著我,雙手情不自禁的捧住我的臉頰,將頭一點點的壓下,直到兩人尖挺的鼻尖相碰觸,“有你在我身邊監督,我隨時都可以改。”沒有等我的表情變化,他壓著我的身子,兩個人雙雙跌入了床鋪中,他的唇瓣就像是乾涸的枯井,不斷的汲取著我的水源,雙手更是情不自禁的攀向我的脊背,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不斷的撫摸。

我本來想推拒的,可是一想到明天,將放到他胸前的雙手慢慢撤了出來,放到了他的脖頸上,緊緊得圈抱著,使得自己更加迎合他的動作。

最後一次了,子鳴,不知道下次見面,你還會記得我嗎?不知道今後的你,會不會恨我?不管怎樣,但願這一次能留給你全部的美好,我瞟了一眼桌上的保溫壺,又是不經意的用手碰了碰褲子兜裡的那瓶藥水,眼睛慢慢得閉上,最後一次的沉淪吧……

第二天一早兒起床,瞟了一眼還在‘熟睡’當中的於子鳴,又是望了望遠處桌子上那還剩下半壺的粥,心頭越發的痛,我轉過了頭,俯視著於子鳴的睡顏,用冰涼得手指逐一的描繪著,想要深深的烙印在腦海中,一輩子都不能忘記,我在心頭不斷得問著自己,他怎麼可以長得這樣美?果真是爸媽生的嗎?會不會有抱錯的可能?嘴角禁不住升起了一抹苦笑,眼淚更是如決堤的洪水,紛紛淚如雨下,‘啪啪啪’打在了他的眼眶上。

“小姐,這瓶藥水的時間不能再拖延了!”門被推開,從外面傳來了一個男聲。

我直起了身子,趕忙將眼淚擦乾,紅腫得眼睛就如同一個桃子,讓人不忍,我顫聲道,“可以了。”是那樣得沒有力氣,彷彿在做著生死離別。

幾個男人走上前來,身上一律穿著白大褂,可他們的行為卻是‘搶人’,他們都是外公請來的醫生,據說全部都是國外醫術精湛的人,高薪聘請,以後他們將全部成為了於子鳴的私人醫生,隨時注意著他的生活起居。

我告訴著自己,這樣就好了,他會幸福的,一定會幸福,因為高質量的生活,更優雅的環境,超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