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麗很有魅力地笑了,“好了好了,今兒個不喝酒了,高縣長讓我好好陪陪你,稿子,就別發了。”

這話說的談少軒心裡直顫悠,暗想:我還沒開條件呢,稿子就不發了?

“喏,這是房間的鑰匙牌,我先去洗個澡,你稍等一會兒再上來。”胡文麗把鑰匙牌遞給談少軒一張,像是有意又像是無意,捏了捏他的手,扭著屁股走向了電梯。

談少軒很聽話地坐在大堂沙發上等了一會兒,可腦海裡全是胡文麗的身影,想象著她現在該洗到什麼部位了,不知不覺地下面就挺立起來了。

不行!

這麼坐下去,也太對不起我的“小兄弟”了,難道就讓這小傢伙“昂首挺胸”硬撐著?

管她奶奶個熊,現在老子還顧慮個鳥!胡文麗得了高亮泉的指示,送到嘴邊的肥肉不啃一口,哪裡對得起人家的一片好心。而且,聽溫純說,胡文麗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主,必是久旱沒有逢甘露,今晚上要本鄉遇故知了。

一個要鋤禾,一個是當午,還猶豫什麼呢,日啊!

談少軒抬起屁股直奔電梯,來到了房門前,非常小心地用鑰匙牌開啟了房門,躡手躡腳地走進去。然後,轉回身,格外仔細地用手把著門鎖的旋鈕,將門輕巧、無聲地鎖上了。

屋裡居然沒開燈,但一股淡淡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中。

房間裡異常的安靜,談少軒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側耳聽聽似乎有女人的氣息,卻聽不到刺激的**,也沒有興奮的喘息。

黑暗的空氣中只洋溢著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

又停了一會兒,談少軒適應了黑暗,也漸漸看出了房間裡的佈置和傢俱的輪廓。這是一間套房,外面是會客廳,裡面才是臥室。

他慢慢地朝裡面摸過去,正要推臥室的門,只聽身旁吱扭一聲。扭頭一看,臥室的門開了。

隱約中一個豐滿的身影,踢啦著拖鞋,迷迷糊糊地在伸懶腰。

呵呵,機會難得啊!

“把咪咪交出來!”談少軒扔了手裡的小包,壓低嗓子喊了一聲就猛撲上去。

一手堵住她的嘴,一手死命揉搓她的大咪咪。

可憋死個人了。

嘿嘿,先跟她開個玩笑,換個玩兒法!

胡文麗驟然一驚,像一條被突然甩上草岸的大鯉魚,拼命地扭動,玩兒命似的掙扎,嘴裡嗚嗚魯魯地咕噥著,都快嚇瘋了。

談少軒趕快把嘴湊到她耳朵邊,“是我,別害怕,老談!我是入室劫色的匪徒,你是懵懂純潔的淑女,你玩出新花樣了,夠刺激啊。”

說完,他繼續用左手堵住她的嘴巴,右手把她的裙子撩起來,順手把她的內褲一把扯到了膝蓋處,該掏“傢伙”了。

突然,他的傢伙被拍了一巴掌。

“啊!”談少軒忍不住慘叫一聲。

操,這個瘟狐狸,玩兒嗎!下手真狠啊,你以為你是當紅的“蘇”女郎啊,演戲也玩真的!

談少軒用手去護住要害部位,胡文麗趁機提起了褲子,又飛起一腳,正踢在談少軒的胸口上。

咕咚,仰面跌倒。

“你他媽的瘋了?”談少軒躺在地上又疼又氣。

“你才他媽的瘋了,老孃也是你隨便能弄的?”

不對啊!

怎麼不是胡文麗的聲音?

難道開錯門了?不會啊,錯了應該開不開門啊。

正驚恐中,燈光大亮,兩條圓潤的小腿立在談少軒的面前。他抬起頭順著小腿望上去,一個身形、年齡、模樣都和胡文麗相仿的女人叉著腰站在地板上。

“呼啊由?”女人突然嘰裡咕嚕說起來鳥語,一改剛才的粗俗口吻。

談少軒人傻了意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