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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看見溫純的時候,眼光裡竟有流光流淌。
黃平預訂的是一個非常精緻的小包房,桌子上早已酒菜齊備。
今晚的飯局只有黃平、張紫怡和溫純三個人,精巧的小包房也顯得有點空蕩蕩的,與桌子上豐盛的菜餚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很顯然,這個飯局是黃平和張紫怡精心準備的,不希望有別的人參與進來。
黃平神采奕奕地坐下後,從身旁拿出一個花裡胡哨的瓶子,分別給三個杯子斟了一杯如飲料一般的東西,笑眯眯地說:“我們沒有外人,是老朋友小聚,就不開白酒了。但俗話說得好,‘無酒不成席’,所以,今晚上我們開開洋葷,品嚐一下張董秘從法國帶回來的‘巴黎之花’ 香檳,怎麼樣?”
溫純欣然同意,剛開始他雖然做好了以一敵二的思想準備,但能不能抵擋得住心裡卻一點兒底都沒有,黃平提議不喝白酒,那就太符合溫純的心意了,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張紫怡端起杯子,對著燈光把玩欣賞著杯子裡的香檳酒,杯中的酒呈橙黃色,清澈明亮,在燈光下晶瑩剔透,散發出優雅的芳香。
酒美,人更美。
張紫怡伸出的蘭花指如玉筍一般,發出象牙般潔白的光芒,那痴迷的樣子,頗具法國女郎的浪漫風情。
她溫言細語地說:“溫局,你可別看這洋玩意沒多大酒勁兒,可價格相當於茅臺,營養價值卻比茅臺高得多喲。”說完,她舉起酒杯忽閃著一對大眼睛對溫純說:“溫局,我敬你,不過,我不能說乾杯啊,要像喝白酒那樣喝,就糟蹋了這‘巴黎之花’了。”
溫純端起杯子,與張紫怡輕輕一碰,然後淺淺地抿了一口。確實是香檳,酒一入口,頓覺豐富柔潤,一股酒香沁入脾肺,濃郁的醇香雅緻而又率真,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溫純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情不自禁地感嘆道:“好酒,好酒啊。”
黃平也啜了一口,笑道:“呵呵,溫局,你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酒席場上,茅臺也好,“巴黎之花”也罷,酒永遠都只是一種營造氣氛的潤滑劑。
難得不喝而品,氣氛一下子就顯得輕鬆愜意,彷彿每一個汗毛孔都洋溢著“巴黎之花”的甜蜜氣息。
毫無疑問,功勞屬於張紫怡,以黃平的粗俗,是絕對沒有這種情調和創意的。
話題總歸繞不開九里湖大橋。
張紫怡輕啟朱唇,說:“溫局,本來嶽總是要親自出席的,臨到快五點了,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他就打飛的進京了。本來他要我跟他一起去,我說,那不行,今晚上請溫局,這麼好的切磋機會可不能錯過了喲。呵呵,溫局,你不會以為我這是虛情假意吧?”
溫純笑道:“這倒不會,不過,張董秘怕也是厭煩了成天在天上飛來飛去,拿我作個幌子,藉機放鬆放鬆吧。”
“嘻嘻,知我者,溫局也!”張紫怡又與溫純輕輕地碰了一下杯子,笑得格外的迷人。
黃平拍了拍他的光腦袋,故作酸溜溜地說:“哈哈,我這好像成了電燈泡了。”
張紫怡嗔道:“黃總,你這‘巴黎之花’算是白品了,一點兒情調都沒有。”
黃平委屈地說:“張董秘,溫局不知道,你可是知道的,這些日子我忙得是焦頭爛額,哪裡還有這份心情啊。”
張紫怡埋怨道:“哎呀,黃總,早知道你沒這份心情,就別開這瓶‘巴黎之花’了。”
黃平玩笑道:“呵呵,張董秘,你就是心疼了,也別當著溫局的面說呀。”
“誰說我心疼了?陪你等俗人品酒,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哈哈,”黃平很誇張地把酒杯裡的小半杯酒一飲而盡。“我跟你說,你還真別這麼小氣,只要我們溫局稍稍一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