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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再經歷一次精神體撕裂還要不想。

如果可以做選擇, 封柒想，他一定毫不猶豫地選擇精神體撕裂。

然而此刻封柒被莫名的原因鎖在這個遠古的自己的精神體內，一面體驗著疼痛的極致, 一面再次體驗他最不想看到的場面。

&ldo;封柒，你自己選吧。&rdo;人族族長拿著刀刃雪白的長刀走上前一步, 那張和沈恆很是相似的臉上儘是是滄桑憔悴。

&ldo;如果有別的選擇，我們也不想這樣對你。&rdo;他語重心長地說, &ldo;這麼多年來，我自認對你也算不錯。你要修煉, 要收門徒, 要在雪山上建什麼魔宮，只要你不傷我人族, 我只當看不見，任你去做。族裡有人提出討伐, 我也儘量阻攔，不讓族裡對你太過為難。&rdo;

&ldo;當初你執意要修煉，要走敗壞我人族傳承的邪道，族裡長老們的意思都是直接處死你, 是我祖父一力阻攔，說你父母死得早，你一個人摸爬滾打地長大，難免會走了邪道, 即使改不過來, 放你自生自滅也就罷了, 你這才逃得一線生機。&rdo;

&ldo;你即使不記我這些年暗地裡或多或少手下留情的恩, 也該記我祖父當初留你一命的恩情。&rdo;

&ldo;你現在是厲害了，當了什麼魔宮之主, 可你當年還沒修煉出什麼門道的時候，如果不是我祖父救你，你早死了，也沒有這麼多年可快活。&rdo;

&ldo;你在雪山之巔逍遙自在，你可知道你承了我祖父多大的恩情?如果不是他當年留下話，讓我們必要的時候放你一馬，你以為你這麼多年能過得這麼逍遙?&rdo;

一名頭髮鬍子都花白了的老人顫顫巍巍地推開身邊的人，指著面若少年的封柒道：&ldo;封柒，你就是個怪物，你看看你都活了多少年了。當年你離開人族的時候，我才三個月，現在我都快死了，你還是這個樣子。你都活了多少年了，快活自在，也該活夠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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