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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你真是可愛的很。”想了想,才說,“我如果失控會很可怕,你會害怕,我不想你害怕,不想你怕我。”
“我不怕你。”
“我不想嘗試,一點點的可能性我都不想去賭。”
雙手慢慢攀上,輕輕摟住出塵,小心翼翼。圓念這一晚下了很大的決心,喜歡,就是喜歡全部,醜的美的,壞的,好的,我都可以接受,我都會試著去接受,只要是你就好,是你的,就好。
“你不信我?”圓念有些不開心,為何不信我?“你信我好不好?”
“……”不行。
“出塵哥哥,你信我好不好?”
“……”叫哥哥也沒用!
“好不好出塵哥哥,你對自己沒信心?”
“……”別激我!!
“該不會,你失控後會變的很醜吧……”圓念手指在出塵的背上畫著圓,不經意的自言自語,“會有多醜?能有多醜?比那個水妖還醜?”
“胡扯!!”出塵一聽這個自是忍不住,“我不管什麼時候都很美好不好!這就是我原本的樣子!我怎會變醜?”
“那你怕什麼?”圓念忍不住問,“你……是什麼?”是什麼妖?
出塵沒有回答,只是伸出胳膊,上面的紅線露了出來,“你猜。”
摸著紅線,圓唸的眼神又驚訝又驚喜,“你是我挖回來的那棵人參!”
“嗯。”自己這算是以性命相搏嗎?
“難怪上次我問你要這根紅線,你不給我。”
將紅線捂住,也捂住了圓唸的手,“你親手給我拴上的,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你上回騙我!”圓念不樂意了。
出塵哄著他,“我哪敢說實話,怕嚇到你。”現在我確是在嚇自己。
“所以,你上回使得根本不是寒冰掌咯?”圓念開始算賬。“嗯。”很老實的承認了。
“那,遇見水妖的那次我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其實是你搞的鬼咯?”圓念很聰明,找出了平日裡不平常的事拷問。
“她說不該說的,不想你聽到。”
“後面的山是你弄的?”
“靈力暴漲,需要將多餘的釋放出來。”圓念,我都告訴你了,你別讓我傷心,別讓我失望。
“若水哥和蒼雲哥也是和你一樣咯?”
出塵想了一會兒,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吧!“是的。”實在不行趕緊跑吧,不過,我會將你的記憶消除,讓你一輩子跟著我。
“那荷花和兔子?”圓念突然坐起來一臉的興奮,“兔子是兔妖對不對?”
出塵看著圓唸的表情,有點拿不準,“他,不是妖。”
“不是妖?”圓念冥思苦想,“怎麼會?我看他真的很像兔子,那時候他說自己叫兔子,我還覺得和他很配,不是妖?”
“他是仙。”
“……”圓念呆了,仙,“仙?”
“嗯。”出塵差點被圓唸的表情逗樂了,“你幹嘛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
圓念結結巴巴的說,“他是仙!他和荷花,他把荷花……”
“他把荷花擄走了。”出塵聽著他的聲音直磕巴,自己替他說了。
“仙怎麼會這樣!”圓念很氣憤,“仙不是應該……六根清淨無慾無求的嗎?”
“你說的那是你師父。”
“……”不是?是我想多了?
出塵一把將圓念按下躺著,“別想了,總之,你看見了兔子就像是看見了仙界一樣,兔子比他們還好一點,至少,他這次有負責。”
圓念轉頭看著出塵,“你是不是也是在對我負責?”
“不是,”出塵認真地看著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