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是二者的富饒差異不小,可見陽城的管理者當初耗費了不少心思。

今日是業城縣衙與東崇君交接的日子,街道之上維持秩序計程車兵不少,但是制服鎧甲卻極為明顯地分成了兩類。

其中一類士兵大多身著綴著泡釘的戰袍並無鎧甲,式樣也與陽城無異,正是官府所管的軍隊。

而另一類士兵身著獸紋皮甲,胸前有鐵片鑲嵌的圓護,腰繫長劍,頭盔之上斑斕翎羽隨著腳步跳動。這些裝備精良的軍士,顯然便是東崇君養的邑兵。

看著二者的差異,江遠不由得感嘆東崇君的財力和權勢。

除了士兵之外,江遠還在業城之中感受到了不少傳承之力的氣息,他循著望去,只見到不少貴族男女,想必這些便是藍家的子弟。

馬車來到縣衙前停住,斐清泉並沒有下車,而是對江遠說道:

“我要去拜見東崇君,這裡接業縣官員的事情,就有勞江捕頭了。”

江遠點點頭,帶了兩名從陽城而來的吏員,便下了馬車。

斐清泉乘著馬車繼續前行,消失在了街道盡頭。而江遠則帶著吏員走進了縣衙之中。

與縣衙門口的衙役說明來意之後,衙役便快速進入縣衙通報。

沒一會,縣衙內便隱隱傳出了一個不滿的聲音:

“搞錯沒有?竟然不是陽城縣令蔡行親到,卻派了個捕頭來接我們?算了算了,把他請進來吧。我現在正在交接業縣戶籍忙得要死,沒空管他,將他帶到偏房茶水招待吧。”

衙役很快返回,江遠笑笑,也不介意,隨著衙役便向著偏房走去。

縣衙之中,除了官吏之外,還有不少具有傳承氣息的人,他們或在與吏員交接文書,或在清點財物,看上去倒確實是忙得不可開交。

江遠心中暗暗戒備,從前具有傳承之力的人他僅僅見過三個,沒想到來到了業城卻一下子見到這麼多。

這些人的氣息有弱有強,他們都只是看了江遠兩眼,並沒有過多關注。

進入到偏房之後,衙役呈上茶水便離去,隨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過來招待。

一名隨行的吏員忍不住抱怨道:

“這業城縣衙真是無禮,竟敢怠慢江捕頭,他們還懂不懂待客之道?”

另一名吏員也附和道:

“就是!江捕頭親自來接他們,已經是給足了面子。他們竟敢這般冷落!”

在陽城之中,江遠的赫赫威名已經傳遍大街小巷,更是烙進了縣衙官吏心中。

所以在這兩名吏員看來,陽城第一高手、暫領縣尉、剿滅大河幫,這些名頭加起來江遠可遠比蔡行縣令要崇高,如今江遠卻遭受這般對待,難免讓他們心中不平。

江遠倒是不急,靜靜喝著茶耐心等候。

此行的目的,最重要的是斐清泉向東崇君求援。自己這邊,只不過是走個過場。

過了一陣子,終於有人上門。

來者一個是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他身形魁梧目透精光,從官袍看便是業縣縣尉盧宇。

而另一人,卻是一個年輕女子。

那名少女不過桃李年華,卻生的極為美貌。面板細潤如溫玉,小巧的嘴唇不點而赤。身著一襲粉色緞子長裙,腰間繫著一條紅色絲絛,將本就婀娜的身姿更加突出。竟是一名難得一見的佳人。

讓江遠驚異的是,這個女子身上也有著傳承之力的氣息。

兩人踏入偏房之後,卻是盧宇先開口:

“陽縣的江捕頭嗎?本官乃是業縣縣尉,有禮了。”

這話語氣中散漫輕視,更是將“捕頭”與“縣尉”兩個詞咬得極重,看來打算一來便將身份高低下定論,以職位壓人。

江遠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