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就是去辦點兒事兒…”侯龍濤把經過和女警的長相兒很詳細的說了

一遍,“雖然面板有點兒黑,但她還是挺漂亮的。”

“哈哈哈,”玉倩笑得直拍腿,“你都不用跟我說她長什麼樣兒,光從她那

麼整你,我就知道是我小表姨了,哈哈哈,有她的警號兒在上面,你還想撤單?

哈哈哈,別說是交通隊、交管局,就算是到了公安部,也就那麼數的上的幾個人

有那膽子撤她的單,哈哈哈…”

“你用的著這麼美嗎?”侯龍濤一撇嘴,“我被整了,你還這麼高興?”

“哼哼哼哼,有什麼可抱怨的,你要不是跑得快,就憑你罵我小表姨那一句

話,她非得打你個半死不可,哈哈哈。”

“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她一個交通警能有多大本事,我當時又不知道

她是誰,真要打起來,我也不會手軟的。”

“哼,你還真沒戲。我小表姨十八歲當的兵,兩年半之後轉成偵察兵,又幹

了兩年半。”玉倩說起她小表姨的“業績”,一臉的自豪。

“偵察兵?”侯龍濤知道,偵察兵是各兵種裡訓練最艱苦、最嚴格的了,決

不亞於為了反恐設立特種部隊,特別是中國的偵察兵,“以一當十”不是吹的。

“她要打你,還不跟玩兒一樣。”

“那也不一定,她最後不還是轉業了,受不了那苦,就別當兵。”侯龍濤血

液裡的大男子主義讓他很難就這樣在嘴上向一個女人認輸。

“她可不是自願退伍的,因為她長的漂亮,她那個偵察排的排長色膽包天,

居然想強Jian她,結果兩眼的視網膜全都被她打脫落了,耳朵也被打聾了一隻,肋

骨折了三根兒,還捱了一軍刺,要不是搶救的及時,就不是個特級傷殘那麼簡單

了。”

“那個排長也太面了吧?”侯龍濤說的時候,不自覺就咧了咧嘴,那才是真

正的母老虎呢。

“面?他可是好幾次全軍大比武的獲獎者呢。”

“雖然那傢伙是罪有應得,但從法律角度講,別的不說,光是那一軍刺,你

表姨下手就太狠了,要是普通女人,還可以說是因為一時緊張、恐懼,但她是軍

人,那傢伙的視網膜已經掉了,對她形成不了任何威脅了。”

“你倒是還挺明白的,要不是因為那一下兒,她還不用退伍呢。”

“僅僅是退伍?軍事法庭那麼好說話?”

“誰說上法庭了?”

“沒上?”侯龍濤已經能猜到玉倩家大概在警界有很大的勢力,可竟然大到

能影響軍方,真是有點兒不可思議,軍、警可從來都不是一家。

“唉,我小表姨從來不願意用家裡的特權,特別是不願意用我舅爺的特權,

可那次是沒辦法了,而且從那事兒開始,好多軍隊裡的人都知道我小表姨和我舅

爺的關係了,她就不願意再在軍隊裡待了。”

“你表姨叫什麼啊?”

“馮雲。”

“她那樣不用特權的人現在可真是少見了。”侯龍濤雖然覺得馮雲太偏激

了,但對她還是有了點兒敬意,“她和你舅爺的關係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怎麼知道的?”玉倩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你剛才自己說的啊,雖然沒挑明瞭,但能聽出那麼點兒意思來。”

“我舅爺快四十了才得了那麼個女兒,也算‘老來得子’了,不疼才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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