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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滴滴相思淚。
因澤如釋重負的拍拍手,剛要關窗時,窗戶卻被人從外面狠狠的扳住,費揚古從窗旁閃身而出,臉色陰沉的站在因澤對面,因澤驚詫無比,不過她眼珠一轉,笑呵呵的伸手去扯費揚古的手指,“費哥哥,春天要到了,我把紅豆都撒到院子裡,等到明年這個時候,我讓奶孃用我種的紅豆給你做紅豆蓮子羹喝,好不好?”
因澤笑得異常甜美,說話的語氣又嬌又嗲,換了平常,費揚古一定樂得找不到東南西北。只是這次,他,一陣冷笑,滿目狠色,神情很是可怖,因澤沒見過費揚古動氣的樣子,也只看了一眼,就嚇得連忙把手縮了回去,不知所措的將手放到窗框上。
費揚古慢慢將頭向因澤湊了過去,咬牙切齒的說,“怎麼,你也心虛了?你他孃的把老子當猴耍!”說罷他向後退了一步,大吼一聲,“你也欺人太甚了!”接著,他將窗子狠狠地用力一甩,轉身便走,窗子一合,因澤放到窗框上的手來不及拿開,她疼得一聲慘叫,費揚古怒火沖天,只回頭看了一眼,便大步接著向外去。
阿汝頓時恍然大悟,她一面急著看因澤被夾傷的手指,一面捶打因澤的肩,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小孽障,你日後若是後悔,哭都找不著調兒!”
這天,直到三更之後,費揚古才一身酒氣的回到了家,剛一進府門,他就意外的看到阿汝打著燈籠等在大門裡面,費揚古略一猶疑,“大冷天的,你等在這兒幹什麼?”阿汝笑了,“我就說嘛,將軍今晚一準兒能回來。”費揚古嗯了一聲,往一旁側院走去,阿汝緊跟了兩步,“將軍,你要幹什麼?”“這麼晚了,自然是睡覺。”“可那邊是書房,您的臥房不這麼走。”費揚古沒好氣的說,“我知道,阿汝,你回去吧,時候不早了。”
說罷,費揚古往前緊走幾步,阿汝小跑的跟著,“你今天去了書房,那明天呢?一旦住下了,你怎麼再搬回去?要格格請你回去嗎,格格脾氣扭,她不聞不問,你就一輩子住在書房裡嗎?”費揚古聽了這句,猛地停下了腳步,阿汝又低聲說道,“將軍,你聽我一句,小別扭鬧鬧行,可你若真當回事兒了,一日拖一日的,時日長了,你就是想回頭,恐怕,都找不著回去的路了!”費揚古聞言一震,過了好一會兒,他轉過頭。阿汝耐心道,“將軍,我在前面打燈籠,你跟著我走吧。”費揚古看了她一眼,略點了點頭。
到了房間,裡面的燈早已熄了,一片黑暗,費揚古自己拿過燈籠進了中廳,在臥房門口徘徊許久,還是沒能進去。他打算去暖間的榻上胡亂對付一宿,可是,又覺得心裡不踏實,躑躅良久,他將燈籠小心的放到八仙桌上,自己坐在靠近臥房的椅子上,酒勁兒上來了,昏昏沉沉的,卻一直無法入睡。
迷迷糊糊中,天漸漸亮了,費揚古倚在椅背上渾身痠痛,這時,咯吱一聲,臥房門開了,費揚古琢磨了一宿,如今真的要面對因澤了,竟又不知所措起來。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也許因澤看見費揚古睡在太師椅上很意外,在臥房門口站了半天,轉身又回去了,片刻,因澤又從臥房出來,走到費揚古身旁,將手裡的被子小心蓋到他身上。覺得身上一陣溫暖,費揚古開心的睜開眼,他覺得若是此時因澤能像平常一樣,喊他一聲費哥哥,或是僅對他笑一下,他都會當昨天那麼傷人心的事,壓根兒就沒發生過。更甚至因澤把昨天哄他的那套種紅豆的說辭,原封不動的再學一遍,他都願意自欺欺人的相信。
可是,費揚古睜眼,卻看見因澤那雙眼睛,如一潭春水般的平靜深邃,掀不起波瀾,窺不到底。費揚古異常失望,因澤轉身要走,費揚古伸手去拉她的胳膊,“澤澤,你,”因澤回頭看他,他卻一時語塞,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昨晚睡得好嗎?”因澤微微點了下頭,然後抽出胳膊轉身走了。費揚古稍有不安和失望,無意間抓了抓因澤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