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我的面前百般乞憐,我都不會看上一眼的。”

女子聲音卻是驟然一冷,“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現在做殿主挺好,並不稀罕。”

馬立軍臉sè一沉,不過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女子身上掃過,“嘿嘿,你何必這樣一幅模樣,再說,又不是第一次了。那一次的**,我可是記憶猶新,我記得你也是享受的要命啊。”

“你無恥!”

女子的牙齦咬出了鮮血,“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披著人皮的禽獸。我不明白,老天為何會讓你這種人活到現在。”

馬立軍“唰”的一聲站起身來,步步逼近,“你說我無恥?那又怎樣!我現在還不是整個冰寒門的掌權之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這些年的小動作當我不知道麼?可是你拉攏的那些人都是什麼貨sè,怎麼和我相比,我一隻手就可以捏死。……我記得,你拉攏的最後一個傢伙是扶搖峰的那個林立吧?嘿嘿,那個小子竟然搶奪馬龍的山峰,真是不知死活。仗著周廣寒給他撐腰就肆無忌憚了嗎?我前一段時間沒能騰出手來,現在終於有時間了,先要了你,然後就著手處理那個小子。隨便安一個溝通魔門的罪名,把他弄死。”

這名女子聲音突然一高,叫道:“我和你的事情,和林立沒有關係。你為什麼動他?”

“怎麼?看上他了?你這輩子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馬立軍伸手一探,竟如孽龍探爪,一下抓向女子修長脖頸,口中嘲笑道:“真是讓人想不到,你這種女人竟會看上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

這名女子顯然實力並不強,反應倒也快速,就往一邊閃去。可是馬立軍是堂堂金丹強者,他的一抓,怎麼是那麼容易躲過去的?

馬立軍嘴角閃過一抹不屑,手爪直直的抓下去,下一刻就將這名女子的脖頸扼在手中。

馬立軍似乎就喜歡用強,他扼住女子的腦袋,往自己胯…下使勁的摁下去。口中嘿嘿yín…笑,“你掙扎啊!哈哈,越是掙扎我越是高興。就憑你的那點實力,怎麼掙扎的了。”

在馬立軍的巨大力量和哈哈大笑中,女子的臉龐距離馬立軍下…身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貼上去了。

此女子使出全身力氣,都是不能掙脫,一臉的屈辱,由於過度使力,牙齦中的鮮血流了出來,沾溼了下巴。眼中中也開始滴出鮮血來。

得有大多的屈辱,才會如此?

“哈哈!又可以再次享受了。上一次,我還是峰主身份,只能用藥將你迷…jiān,然後貢獻給一位副門主,可也回味了八年。我現在是大權在握的掌權門主,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用強了。”

馬立軍哈哈大笑,“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現在幹過你的那名副門主是太上長老,我這次壓過周廣寒。還多虧了他的幫忙。”

停!

女子的身體突然間定格了,僵硬在了那裡。

那一次……那一次……那一次的屈辱,那一次毀了我的一生……

女子的腦海中,湧現的是那次的屈辱,和帶給自己的災難。本來,她可以嫁一個愛的人,生養子女,騎馬踏chūn,不必裝著滿胸的仇恨。一切的美好,都毀到了一個禽獸的手中。

就是死,這次也不能屈服……有個人,曾經說過,“你受的委屈,我會替你討回來。”……他能做到嗎?會做嗎?

——呵呵,恐怕是不能的吧。世態炎涼,什麼為朋友肝膽相照,都是騙人的鬼話。

啊!

彷彿來自九幽的聲音從低頭的女子口中喝出,其中飽含著沖天的憤恨,與冷意。彷彿一個經受萬般冤屈,被關在囚籠中數年的人,突然間表露的情感。這種情感,壓抑在胸口,無處去申訴,無人去訴說,能憤恨的讓夏天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