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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因為這件事情本身的性質決定了的,任憑再先進一種武器也不能產生一個好的政權出來,自己首先就不能模糊,雖然有來自未來的優越性,這個優越性也不能隨便強加在別人頭上。
左靠咱們等待寇謙之回來還是怎麼的,等候的話時間會很長,左靠主動說想請阿朵繼續商議,阿朵表示同意,便問左靠對於帝王制度的看法,阿朵首先說出她知道帝王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來,這是戰國秦國統一六國之後因為暴政而受到農民起義打擊時候,一個起義者名叫陳勝說出來的話,左靠說自己知道這句話,但是目前是個謠言四起的時代,什麼樣子的話都有,這就不好了,阿朵可不喜歡這樣,都是一些什麼話,謠言多了謊言多了,人心還有不隔閡的,古代喜歡說讖語,阿朵聽說過,這是古代制度問題的一大弊端,很容易引人走向歪道,將歪理當作真理。
讖語過多,這是左靠的判斷,在四川的秦國人中就有許多關於秦國的讖語,過去晉朝統治成都又有很多關於成都的讖語,讖語代替不了新聞,新聞也莫要成為讖語,阿朵想東晉是很落後的時代,希望自己能夠幫助百姓知道準確的事實,而不是因為讖語給弄得人心惶惶不安而難以安心生產。左靠知道的讖語自己得要認真地聽一聽,很多一些關於氐族人,關於大秦天王的,讖語好的一面是它和歌謠民謠有一些關係,很多讖語和民謠一樣都來自於民間,民謠本來是處於生產之後生活的需要,休息和娛樂的需要,這是人的社會性質的體現,是需要體現時代進步的百姓自發的文化現象,並且民謠本身是一種產品。民間一旦將民謠變成讖語,說明人心不穩定,人心思變,也許是希望和平也許是希望發展,戰爭時期的讖語應該是希望和平安定才對,左靠說出來的很多是關於大秦皇帝江山不保的讖語,應該是屬於這一類,而希望發展的讖語左靠說出來的不多,也許是他的環境身份使然,也許是百姓被控制之後,合理的利用輿論來提出發展的需要給壓制了,這也許就是目前成都的社會風氣了,百姓不思發展,這可又是很不好,正常的需要下,百姓應該是需要發展而不是關心政治,當百姓過度關心政治,就會引起社會動盪加劇,少數人從中得利,這些人顯然是坐享其成的傢伙,阿朵來成都就是要弄清楚這些秦國人裡的少數人。
左靠說的一件事情引起阿朵很大的注意力,要是她能夠再次見到鄧景,甚至會因為自己當初沒有意識到而告訴鄧景,當初在草海鄧景說起秦國人的事情還有他父親給天王打天下,因為鄧景自己說的很“動聽”了,說的是大丈夫遺臭萬年那一類的表達,簡直就是頑固的封建主義份子,既然阿朵都有可能要支援李焉稱王了,那麼鄧景說這樣的話還是不完全不能接受,至少現在阿朵能夠接受一些,這就是孫泰道長希望自己支援帝王制度的理由吧,自己在先進在知道未來,可是畢竟不是先知不是聖賢更不是神仙中的預言家和地質災害預報員,所以要學會掩飾自己來自未來的資訊,不要讓少數人知道鑽了空子。
關於秦國苻堅天王,的確在過去九年中,沒有派遣他苻家的任何一位成員過來,一旦派來當然都是王爺,這件事情鄧景當初沒有說過,自己想到什麼,可是不知道還有李焉隊伍的存在,所以沒有仔細地聽和發問,錯過了一個很好的得到秦國底細的機會。現在左靠說出這樣的事實,的確很讓阿朵吃驚了,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苻家沒有成員進入成都,是歷史遺留問題造成的嗎,左靠開始已經說出李姓成漢政權和羌族人關係密切,晉朝桓溫當年佔領成都之後,東晉的司馬家族也沒有派遣王爺進入成都麼?左靠說也好像沒有,這樣倒是奇怪了,二十年多中怎麼就沒有一個王爺來到成都呢,任由許多有二心的人在成都偏安為王,除了李姓在成都建立政權,鄧羌入蜀之後還有人帶領流民自稱成都王的,李焉現在也是帶領一支流民隊伍,他不是也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