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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可以有所作為,但是在言語上她還沒有發揮出更大的作用來,她一個女人,出生在什麼年代,可不能弄錯。
是花木蘭替父從軍的年代嗎?或者是陌上桑羅敷的年代,還是羽林郎李四的年代?阿朵知道有個樂府,漢代的樂府,可是更多的是古代人對生產生活的困惑,而不是阿朵一番言語或者一個舉動就能輕易地改變了,阿朵不想自己加入到古代成為一個悲劇,那麼古代有點穴神話,還是站在和自己一個立場上的。
子彈是科技不錯,相對於古代,已經是很高階的科技了,這個科技當然不只是用在捕獵上,要說用在更多的地方,可又有利益最大化之後產生的無法約束的問題。像俘虜呂篡這樣對子彈忽然就胡亂感興趣的阿朵不需要,可是他父親正是成都的主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在古代又會有王爺侯爺,有等級爵位,有人性的卑劣和難以描敘的陰暗,這些不正是利益最大化需要反對的?子彈不是用來送給呂光作為禮物的,說作為禮物是為了讓姚興放行,讓姚興感到又一定的壓力,姚興要是想有所作為阿朵可以明確告訴姚興,他要想取代呂光就得要做到比呂光更加明智的選擇來。
子彈不是禮物最好,什麼時候都一樣。子彈就是用來以暴易暴的一樣東西,阿朵這是借別人的罪證來說教,豈不是和聖人一樣幾乎就可以露出端倪來了。要是阿朵能夠做回不去的現代人中派遣來的成為的一個古人,就是做聖人也沒有什麼不好。聖人得要有保護自己的手段,而阿朵目前顯然已經具有,在東晉有槍支彈藥,而且阿朵正在有一個隊伍可以靠攏,這是非常值得阿朵珍惜的一個保護力量,用來保護更多的人,保護更多的百姓,讓東晉進步。
而現在,讓呂光這位侯爺送給天王,比以為刺史或者一個都督都合適,正是不怕呂光官位大,就怕呂光官位小,小了送不到天王手裡,之前阿朵還擔心猶豫,見到呂篡並聽見他手下稱呼做小侯爺之後便放心許多。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擔憂李焉隊伍,一個秦國侯爺對李焉隊伍即將開始的行動影響太大,他甚至是可以左右李焉隊伍成敗的一個人物,阿朵更加想扣押呂篡作為人質在手裡,自己有能力保護這個人質的安全,而足以促使侯爺不敢輕易地對李焉隊伍下手,她一人冒風險無所謂,可是不能讓別人冒風險,她在考慮,自己將呂篡當作人質會帶來什麼後果,決定之前,她來的目的仍然是將兩隻鳥銃送出去。
白震要去找侯爺,那得知道趕快去,越快越好,對大家哪個都好。阿朵不會因為心裡一嘀咕就不讓白震去,現代和平年代裡來的阿朵回到一個讓她不再感覺到力量的年代,她身上所有的力量都正在消失,而一個現代人對於一個古代的魔力阿朵也感覺正在消失,她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趁著自己還有一些魔力,趕快做出事情來,不要摸著石頭過河,不要摸著石頭過河,大家都得要有一個必要的保障(天氣驟變,昨夜下大雪,早上起來自來水凍結沒有水洗臉,這時候城市還在沉睡,所以寫下兩句摸著石頭過河要不得滴,一下子寫了兩句,為溫室氣體排放而寫)。
猶豫不決只會浪費時間,白震已經去找侯爺了,呂篡的跟班不敢跟著去給侯爺報信說小侯爺已經被扣押做人質,可是他不去又不行,總不得等著侯爺來了之後來處理他這個失職的跟班,他猶豫之後悄悄地跟著白震去了,戲班子這時候已經鎮定下來,不再為侯爺府第裡面大騷動而騷動,戲班子認為自己只是來演戲,別的事情不敢參與,躲在一邊,她們都希望自己躲得越遠越好。
而阿朵希望的是,自己這裡已經得到一個有利的態勢,希望寇謙之能夠順利,而阿朵因此而看到悄悄要跟去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