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的,不過我心裡還是有點擔心。

其實我有偷偷查過的,懷孕的時候也不是說夫妻生活都不能過的。

馬千里在生理上說還正在壯年呢,我挺擔心他萬一有個啥想法,跑出去打個野食什麼的。

不過每次不管我多麼胡思亂想,可只要一看到他的臉,我就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他的眼睛,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告訴著我,他對我的感情。

就是我還是有些擔心他,畢竟我們結婚後夫妻生活蠻頻繁的,現在忽然都沒有了,他不會不適應嗎?

就算他意志力很強,可總同床共枕,在一起睡覺,他還那麼愛摟著我,都沒有忍不住的時候嗎?

還是說我一懷孕他就對我沒興趣了?

一想到他會對我沒興趣了,我就很煩。

我現在的樣子是有點不招人,也不知道是內分泌還是激素的問題,反正我現在臉上長了好多斑,肚子也鼓鼓的,我是覺著蠻好的,可是對男人來說女人頂著這麼個肚子,肯定在那方面挺倒胃口的。

晚上我煩的睡不著,索性坐起來,不能亂猜了,我索性直接了當的跟他說:“千里,我懷孕都這麼久了,咱們一直都沒做過那種事兒,我也一直沒見你做過,可你不可能一點想法都沒有啊,你都是怎麼解決的?”

他睡迷糊了,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才說:“什麼想法?”

“夫妻生活啊?”我臉紅紅的說:“你就不想嗎?”

馬千里這才明白我要問的是什麼,他難得的臉上顯出尷尬的樣子來:“我拒絕回答這種問題。”

我不幹了,想扒開他的被子,在那說:“不行,就算你沒做,但該有的反應總要有啊……”

不過扒到一半我就不敢扒了,他那明顯支著帳篷呢……

他更是眯著眼睛的瞅我一眼,皺眉說:“孕婦,我已經忍的很辛苦了,別鬧我了成嗎?”

他有點不高興的背過身去,不過躺下沒幾分鐘,他就又坐起來了,扒拉了扒拉頭髮,深吸了幾口氣,最後終於是受不了似的,又起身跑去洗手間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臉色就很臭。

我捂著嘴的逗他:“原來你都是那麼解決的啊……”

他假意的咳嗽一聲,打斷我的話說:“我不要跟你討論這種話題。”

說完他就摟著我重新躺了下去。

最近一段時間,我做的檢查倒是不多。

而且我很聽話的,馬千里叫做什麼就做什麼,身體檢查各項指標都好,就是孩子發育的太大了。

我聽見馬千里跟人商量順產還是剖腹產的事兒,估計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跟我商量的時候,我也是心裡毛毛的,哪個都是個需要過的坎。

那些親戚裡,蕭靖芳倒是唯一沒過來看我的。

不過我也沒想過讓他來,我總覺著再見了他怪怪的。

明明是交集很少的陌生人,可是蕭靖芳的事兒又總是讓我心裡彆彆扭扭的。

哪知道我還以為躲過去了呢,偏偏那天馬千里沒在,蕭靖芳就來看我了。

不過他這個人很有意思,居然兩手空空來的。

到了我家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你氣色不錯。”他說,還是那一臉頹廢的樣子。

他難道也說點正經話,我也就摸著肚子,一臉幸福的說:“恩。”

既然他來了,我也就順嘴問了些他的近況。

聽他的意思,他好像還是那樣,孤家寡人的。

一想到他以前有三個老婆,現在卻一個都沒有。

我就覺著怪怪的。

馬千里的重生顯然產生了蝴蝶效應,不知道怎麼的就改變了周圍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