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院生做出表率,院校的通知會在滿一個月後發出,距現在還有五天的時候,到時候希望你不會叫我失望”。

禹邵謙楞了一下,院校還有這樣的規定?

如果真是這樣,禹邵謙要分別對上,上官穎兒、好友唐玉、楊開泰、還有為曾謀面的白原崇等四人,

他們算是開啟了江南策士院新一屆院生的爭奪。

到時,禹邵謙可能已經在瀾陽縣任職縣丞,但他未曾真正的從策士院畢業,會受到院校諸多限制,而策士院舉辦的活動,他這個院生不得有任何理由缺席。也就是說,禹邵謙必須得參加。

新院生最傑出的五人進行比鬥,定然是萬般受人矚目,對他而言是絕佳爭取名利的機會,他也絕不會錯過這樣的良機。

禹邵謙眼神堅定,豪不退卻道:“放心,一定不會叫你失望”。

看著自信滿滿的禹邵謙,上官穎兒與三個同伴為之動容,這個少年心底也有一顆好勝的心,而且藏的很深。

“不好意思,失陪了”

禹邵謙向上官穎兒以及她的三個夥伴抱拳打了招呼,轉身離開了馬場,前往策士院文閣處,他現在還是院生,出仕瀾陽縣縣丞畢業要在策士院備案。

望著禹邵謙遠去的背影,上官穎兒的一個夥伴道:“此子言語灼灼,心智頗為成熟堅定,以後會是個人物”。

另外一人介面道:“陳平兄,你對他的評價很高麼”

又一人附和道:“此子確實有些與眾不同,讓人感覺很奇怪,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說話的節奏,你有沒有覺得跟家裡為官多年的老頭子有些類似”。

“嗨,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像,老氣橫秋的,哈哈哈”

上官穎兒的三個夥伴正是與她合稱為這一代江南四大才子的,陳平,王志遠,沈炎。

這三位公子也都是出身官宦之家。

……。

負責策士院文閣的就是倩倩的負心漢副院士文長青,他站在空曠的書樓內,瞭望窗外的群山,身形有些消瘦,三十餘四十未到,氣度溫文爾雅,著了一身淡蘭的長衫,看起來像一位才高八斗的秀才相公。

在的身後是一排排書架,堆滿各種資料,全都是歷年來院生的資料,被劃為二級機密文案。

這裡是唯一不準院生隨意出入的地方,禹邵謙只能在外面偷偷的往裡面瞄了一眼。

一位老先生進入樓閣,找出了他的資料文案,根據禹邵謙所說,還有出示的任命碟文,老先生把他的資料加了上去,併發了一塊白玉所制的牌令,正面寫這一個‘令’字,後面寫著‘江南策士院’,這是江南策士院院生的令牌,代表著策士院在院策生的身份。

前世為官的禹邵謙深知‘策生’二字所代表的含義。

前世,禹邵謙任縣令時,一位策士院的院生就拿著這樣的令牌,以自己‘策生’的身份保證了一位殺人嫌疑犯的清白,饒禹邵謙有諸多證據能證明他就是殺人兇手,但只能釋放了那個殺人兇手。

這就是‘策生’在大周的社會地位。

如今,他也有了這樣的特權,禹邵謙鄭重的接過令牌,轉身走出了策士院。

他終於要開始別樣的修行,踏上真正的征途了。

……

明天就是前往瀾陽縣報道的日子,禹邵謙從策士院文閣出來後就把騾子給弄醒,載著他回了清溪裡。

在路上禹邵謙聽到一個很不好的訊息,清溪裡出現蝗災了。

禹邵謙馬上想到了原因,田園裡的死麻雀。

麻雀雖偷吃糧食很讓農戶很頭疼,但麻雀除了吃糧食也吃蟲,能防止蟲災發生,但田園內的麻雀突然全都死了,這蝗災就接踵而至了。

這對清溪裡可是一個滅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