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能分出勝負的拿著劍的潘達與白衣飛刀客,在這空曠的場地上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

潘達身形矯健,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他如同一頭兇猛的獵豹,迅速地向白衣飛刀客撲去。

白衣飛刀客身形飄忽,如鬼魅般靈活地躲避著潘達的攻擊。他的飛刀如同閃電,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致命的弧線。

潘達的劍法凌厲,每一劍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他的招式如行雲流水,讓人目不暇接。而白衣飛刀客的飛刀則以詭異著稱,他的出手速度極快,讓人防不勝防。

在激烈的交鋒中,潘達和白衣飛刀客的身影交錯在一起,他們的武器碰撞出耀眼的火花。潘達的劍法猶如狂風暴雨,而白衣飛刀客的飛刀則如同點點繁星,在夜空中閃爍。

突然,潘達使出了一招絕技,他的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巨大的弧線,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向白衣飛刀客斬去。白衣飛刀客毫不示弱,他迅速地丟擲三把飛刀,與潘達的長劍撞擊在一起。

只聽得“鐺!鐺!鐺!”三聲巨響,潘達和白衣飛刀客各自後退了幾步。

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顯然都感受到了對方的強大實力。

這場戰鬥異常激烈,雙方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最終他們打了個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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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飛刀客看著雙方劍拔弩張的態勢,無奈地嘆了口氣,道:“要不然你們各退一步?”

楊雪峰手持長劍,眼神凌厲,死死盯著白衣飛刀客,道:“白衣飛刀客?你到底是誰?是哪邊的?”

燕芸也握著劍柄,目光警惕,附和道:“對啊,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白露霜則手持長鞭,面色冷峻,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白衣飛刀客雙手抱胸,悠然自得地看著他們,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自信和從容。她的語氣輕鬆,彷彿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怎麼說,也曾經救過你們幾次,你們總該念及一下我的恩情吧。現在,在看我這救命恩人‘面子’的份上,你們今天能不能不動手呢?可以吧?”

「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緩緩地點頭道:“嗯,你說得倒也有幾分道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在權衡著利弊。

「貪婪」握著他的鐵摺扇,輕輕搖晃著,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他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話雖如此,但問題在於,我們回去之後要如何向老大交代呢?畢竟她可是給了明確的指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似乎在擔心自己的處境。

「痴」姊姊手持長槍,用力拍了拍「貪婪」的肩膀,她的聲音洪亮而堅定:“那就告訴她,我們不是這個白衣飛刀客的對手啊!這樣不就行了嘛!”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勇氣和決心,彷彿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嗔」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繼續追問:“那你妹妹腦門上的那根針又該怎麼辦?難道你不想救她了嗎?

或者說,你們這對親姐妹其實只是表面上的親密,實際上卻是‘塑膠姐妹花’?”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諷刺,似乎想要激怒「痴」姊姊。

「痴」姊姊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她很快恢復了平靜。她深吸一口氣,說道:

“那根針嘛,是‘一代大俠花無眠’用內力打入我妹妹的腦門上的,並無醫治方法,那就順其自然吧!”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悲傷,彷彿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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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組織四大護法之首的「惡」與“一代大俠”花無眠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