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聽了婆婆的話笑了。

“媽,別人這樣做,你再生氣,豈不是讓對方更高興。”

“理是這個理,但這樣做很壞,你們是大學生,素質和修養很高, 怎麼能有這種人呢。撕衣服的事都敢做,這不是第一回了吧?”

季玲想了一下,點點頭,“以前都有四弟幫我出頭。”

“你要立起來,你自己不厲害點,別人總會這麼欺負你。”孔思雅板起臉,“你不和我說,我也知道你擔心的地方。別人說你是高攀才嫁進我們家,但是對家裡人來說,是衛東命好,找到你這麼好的媳婦。”

“小玲,咱們朱家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什麼名聲都不重要,你看看和平的性子,能動手不吵吵的人,從小到大他打過多少架?惹了多少事?家裡管過嗎?因為他這樣做說他會壞了家裡名聲嗎?沒有吧。那些人一直拿著這些名頭壓著你,無非是在嫉妒你,所以你不能因為這個,就縮手縮腳任他們欺負。”

“媽,我不就是覺得那些做法太幼稚,也就沒有和他們計較, 這次衣服的事我也反思過,或許正是因為我不作聲, 對方才一次又一次敢欺負我。”

孔思雅聽到這樣的回覆很高興, “你能這麼想才對,太善良會被人欺負,你記住這一點就好。”

至於姜家人找她說了什麼,她又是怎麼回覆的,孔思雅沒有說,婆媳兩個吃過飯後,孔思雅站在學校門口。

“我就不送你進去了,記住我說的話,實在不願意吵,那就直接動手打回去。”孔思雅上前,關心的給季玲理著衣服,又扯了扯裡面高領內衣的領子,然後拍拍她的肩,“回去吧。”

季玲也讓婆婆回去注意安全,知道婆婆不會讓她送,聽話的回去了。

孔思雅目送著人走了,嘴角才扯開,立馬攔了車回家打電話。

先是打給丈夫,大晚上的,朱創已經家裡出了什麼事,忙問怎麼了。

孔思雅靠在沙發裡, 一臉得意, “你兒子啊,以前出去工作可沒有回家這麼頻繁,你猜怎麼著?”

朱創在電話那邊一聽便明白,不過為了哄妻子還是配合的問,“怎麼著?”

“原來是想媳婦了。”孔思雅高興的在沙發裡都坐不住,又站起來,“我聽和平說,衛東回來後他們倆是回大院這邊住的,小玲住處有她老鄉在。”

朱創笑道,“這樣不是正合你心意嗎?離抱孫子不遠了。”

“婚禮還沒有辦,這樣對小玲不公平,所以我的想法是兩個孩子婚禮必須辦的大點,得給小玲面子撐起來,讓人知道咱們家是看得小玲的。”

聽著妻子一口一個小玲,朱創道,“好,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小玲可沒少因為咱們家受委屈,今天程豔找到我,她閨女和小玲一個寢室,把小玲欺負了,她來找我道歉,我說這個道歉我不能接,要認錯也得找小玲去,我總不能幫孩子做主,咱們家可是很民主的。”

朱創聽到姜家找上門,臉上的笑淡了些,“這事我會和姜順成說。”

“這倒不用,我已經將話說過去了,姜家是要臉面的人。聽程豔的意思,是有個女同學心眼多,嫉妒咱們家小玲,就利用姜箏搞些小動作。”

“這事我還是和爸說一聲,他老人家以後知道怕是會怪咱們不告訴他。”

孔思雅笑了,“行,你告訴爸,我再給媽打個電話。”

夫妻兩邊行動,很快朱家人都知道季玲為了顧慮朱家的名聲,在學校裡被欺負也不反擊的事了。

季玲不知道這事,回到寢室後去洗漱,洗脖子時才想起婆婆給她整理衣服的動作,朱衛東看著溫文爾雅,但是兩人在一起是像個大老粗,野蠻又霸道,季玲的脖子被他啃的跟著紫蘿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