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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侯府了。蕭侯爺傷心的那個樣子,他也不好接著回來,少不得要多勸勸他。還有那邊府裡的一應瑣事也沒個人幫忙料理。韓家的二位爺倒是極好,可沾著姻親,也沒有指手畫腳的道理;誠世子倒是不用避嫌,可偏生又接手了錦麟衛的大權,忙的腳不沾地,也沒功夫過去幫忙。說起來也只有咱們家大將軍有點閒工夫罷了。”
翠萍無奈的笑了笑,嘆道:“這倒也是。”
當晚翠微和翠萍二人陪著姚燕語用了晚飯,又陪著她在院子裡散了會兒步消食,最後親自服侍姚燕語上床躺下才告辭出去。
當晚衛章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四更天了,因為從喪事上回來,天色又太晚了,他便沒回燕安堂,只在前面的書房裡胡亂睡了一夜。一早起來洗漱更衣後方往後面來瞧姚燕語。
姚燕語還懶懶的躺在床上,人已經醒了,就是懶得動。
香薷正絞了帕子給她擦了手,因見衛章進來,香薷和烏梅忙欠身道:“將軍早。”
“怎麼不起床,又不舒服麼?臉色也不好。”衛章行至近前在床邊上坐了下來,伸出手臂,手背貼在姚燕語的額頭上試了試。
“昨晚睡得不安穩,一直做夢。一夜之間醒了三四次。”姚燕語接過烏梅遞過來的一杯溫開水,先喝了一口漱了漱口吐掉,然後又把剩下的半杯喝下去。
衛章接過空水杯交給香薷,伸手拉了拉她肩上披著的蔥綠色短衣,勸道:“既然睡不著了,還是先起來。吃了早飯稍微活動一會兒再睡。你就是想的太多了!”
姚燕語推開身上的薄被下床,又忽然問:“對了,昨兒我從靖海侯府回來的路上遇見大理寺的人和錦麟衛匆匆忙忙的往北城門的方向去,說是去辦案?不知又發生了什麼事?”
衛章輕笑道:“我正要跟你說呢。昨兒大理寺查封了善濟堂,又去北關大營把劉善修給抓了起來。”
“他?”姚燕語一怔,蹙眉問:“他犯了什麼事兒?”
“據說定北侯夫人中的毒是從善濟堂高價買來的,而善濟堂的坐堂先生是他的遠房侄子,他以藥方如入股,是善濟堂的東家之一,那毒藥就是他配製的。”衛章扶著姚燕語起身,把她送到梳妝檯前落座,然後自己則一側身直接坐在梳妝檯上,一邊看著丫鬟給她梳頭一邊說道:“蘇侯爺一張狀紙把他告上了大理寺,說他用此等下作手段控制仕宦家族,圖謀不軌。”
姚燕語聽了這話後沉默不語,半晌,她忽然恨恨的拍了一下梳妝檯,不顧香薷正在給自己梳頭猛地站了起來。
“哎呦,夫人您慢些。”香薷嚇得趕緊鬆手,一把烏髮瀑布般散開在她的肩頭。
“怎麼了?”衛章忙扶住她的雙肩,“有事你說,彆著急。”
姚燕語抓著衛章的衣袖,激動的問:“你說,去年國宴上給東倭使者下的毒是誰配製的呢?”
衛章一怔,忙道:“你彆著急,我吃了飯就去大理寺走一趟。當初國宴上被下了毒的酒壺酒杯都封存起來了,想要查這事兒並不難。正好這次趁著這個機會,務必讓賀庸把這事兒查清楚。”
“好。”姚燕語點了點頭,“說起來我們並沒有真正的罪過誰,若說擋了誰的財路官路的,好像也沒有。唯有這個人……當初在鳳城的時候我掃了他的面子,沒把他當回事兒。後來論功行賞,他藉著我的藥方連升三級,你跟二哥暗中使了手段讓他吃盡苦頭。他怕是早把我們當做世仇了。我只是沒想到,這人居然能貪財至此——或者,他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圖謀?”
衛章哼了一聲,咬牙道:“當初就應該想辦法弄死他!”
“我以為他還有羞恥之心,吃點苦頭就能本分做人。”姚燕語恨恨的說道,“誰知道他竟然越發的喪心病狂了!”
“這事兒你不要操心了,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