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事,在外面搞了一個女人,而且還留下了孩子。

兩年前,這孩子就找來了,而結果朱一刀的老婆不認,這件事鬧得還很大。最終還是朱一刀,求到了他這個家主,才想辦法將吳明志留在了少日峰記名弟子之中。

當然了,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這個吳志明三天一小鬧,十天一大鬧,就要認祖歸宗,完成他孃的心願。

但是朱一刀的大夫人不同意,誰也沒有辦法。

人是朱家的沒錯,也滴血了,但是家事誰能管得了?

而結果朱一刀死了,這事情就變得更復雜了。

原本還有朱鵬坐鎮,能壓住吳明志。但此刻朱鵬也死了,朱家沒有人再能製得住這個吳明志,於是他又鬧上了。

“算了,還是我親自走一趟吧!”

其實,別看吳明志鬧騰,但朱泯德還是很喜歡這孩子的。

這孩子,就如同朱傑一樣,都是他朱家的天才。

少時,朱泯德到了山腳,卻發現朱鵬家早已是遍地狼藉,奴僕跪了一地,誰也不敢抬頭。

朱泯德向內院走去,卻見內院一樣冷清。

“殺人了,殺人了,夫人被人給殺了,……”

一個婢女,慌慌張張的自打後堂跑了出來,差點撞了朱泯德一個滿懷。

“啊?是家主大人,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那婢女原本就驚慌失措,而此刻但見朱泯德,那就更加慌了,跪地叩首,宛若雞崩碎米。

“好了,到底怎麼回事?”朱泯德沉聲問。

“夫人,是夫人被吳明志給殺了,……”

“什麼?”

聽聞這等噩耗,朱泯德也是心裡咯噔一聲,在唐玄門殺人,那也要看殺得是誰。

倘若殺了一般奴僕也就算了,……

“唉呀!”

朱泯德急得一腦門子汗,急步進了後堂,而這一看,可不是,廳內有幾個人,早已化作了冰雕,在朱泯德進入後堂的時候,轟然崩碎,如同塵風一般的飄去。

“誒!”

朱泯德嘆息,而這一聲嘆息,或許那個跪地上香的吳明志聽到了。

但他卻連頭都沒有回,只是十分鄭重的,衝著朱一刀的靈位叩首。

真摯的感情流露,竟令朱泯德無言以對。

“孩子,這件事,你鬧得太大了,大夫人的孃家,也是真武大陸的大家族啊!”

“家主不必擔心,既然我吳明志敢於殺人,這一場血債,我就認下,只是大仇未報,我希望家主,能給我這一個最後的機會!”

“志明?你是說?”朱泯德驚問。

“對!我要在這一場進門大比中,親手結果了葉修文的性命,為我爹報仇,為我的爺爺報仇!”

“孩子,你難道不知道那葉修文的厲害?連你大哥,都死在了他的手裡?……”

“哼!我沒有大哥,他是那死女人的孩子,我只有父親,我只有爺爺,這一次進門大筆之後,我會將那死女人的一家,都殺死,以解我心頭之恨!

就是這個死女人,不讓我進家門,就是她!

倘若我要進了家門,何苦我的父親客死異鄉,連一具屍體都沒有找回來?又何苦我那爺爺被人殘忍的殺害?”

吳志明怒髮衝冠,青筋爆留,他整個身子,皆膨脹了起來。

那是怒氣,而這一股子兇悍的怒氣,朱泯德也是深切的感受到了。

他此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緩緩的伸出手掌,輕撫吳志明滿頭的烏髮道:“好吧孩子,不過你想要戰勝那個葉修文,也並非是那麼容易的,……”

“哼!我知道,那個葉修文身上,身負異火,但是異火我也有,而且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