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承認過。明知而不可說的情形,讓他可以繼續用這樣的身份去做一些特殊的事情。

全身黑色裝束的人出現在同樣是在香港島上的那幢中型山莊,數米高的牆頭對他來說如履平地。

專職保鏢正對付著手裡那美味的熱狗,掃了一眼監視器,雖然眼睛的餘光貌似感覺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但卻被他當成了經常會出現的那隻黑貓。

嘟囔著罵了一句之後,肥胖的白種人保鏢將兩腳架在了桌子上,眾多保鏢裡、也只有他願意值夜班,其他人早就躲進了各自的小窩。

如同狸貓一般的安亦斐翻身上了二樓的陽臺,夏季有夏季的好處,大多數的住宅都會開啟一些窗門,方便他這樣的不速之客登堂入室。

見到睡得像是死豬一般的那位白人男子,安亦斐悶笑了一聲,因為這傢伙居然抱著一隻巨大的絨毛玩具。白天在人面前一本正經的人,居然有如此“年輕”的心,讓他有點忍俊不止。

……

三天之後,不管是出於禮儀還是其他因素,港督都回避不了與安亦斐的首次會面。

回來了兩天的常小遠將去內地的談判結果進行了詳細的彙報:隨著安亦斐預付地五千萬美金到帳,一支內地混合型隊伍將會乘坐大型輪船,帶著裝置前往他那座租下了100年開採權的油田。

“剛剛我與那邊的張處長通了電話,他們說為了能拿到獎勵,這次算是精英盡出,壓縮施工時間、爭取儘早出油”

安亦斐坐在後座上,望了一眼常小遠將滿頭秀髮盤起來之後露出的修長脖子,“嗯,他們認真起來地話,確實是會很快的。向油田外派工人也答應地如此爽快,說明一個新的時代來臨了”

“是的,斐哥,京師和周邊的變化很明顯,特別是人們的精神面貌變化最大”

說著話,勞斯萊斯就到了港督府,安亦斐微笑著望著那些保鏢們,心想:“白天倒是蠻精神的,晚上嘛……”

這位港督出身於外交官,雖然有最低爵位,但卻不是貴族。所以,當一身禮服地安亦斐出現後,他按照規矩首先向這位伯爵大人行禮,而安亦斐可以略帶傲慢地微微點頭就行,這就是貴族與其他階層的區別。

“亞德爾,讓不相干的人都離開吧,我們單獨聊聊”,安亦斐略帶微笑地望著對方,想起了他睡覺時候的樣子。(注:亞德爾是我杜撰的暱稱)

“好的,大人”,雖然不太情願,但亞德爾不得示意四周的安保們離開。

“你不應該派人去調查油品廠,亞德爾,還有,將那份擬定好的船民法令解釋條例作廢吧”

望著安亦斐的黑色眼眸,亞德爾奇怪地覺得他所說的、讓自己有必須得照做地強烈感覺,雖然會泛起一絲反抗的心理,但很快就消散了,“好的,大人,謹尊您的吩咐”

這才是安亦斐來會面的原因,種下精神烙印之後,還必須在目標清醒地時候、透過類似催眠般地暗示才會發揮作用。

……

等著看戲的香江大亨們最後只看到了一場雷聲大、雨點小的“三把火”,對油品廠的調查結束之後,不但沒有遭到任何處罰,甚至拿到了周邊的一塊新土地開始了擴建,本來港督揮揮手就可以做到的加稅也沒有了下文,讓油品廠變得更加具有實力。

而所謂地補充解釋條例雖然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卻依舊是讓眾人跌碎了一地眼鏡,最後只有風傳,沒出現任何的實際行動,一拖就是數年,而後再也沒有任何資訊。

安亦斐已經不關心這些了,編劇工作室成立之後,彷彿一下子卸掉了他身上的重擔,陸續出現了曾經有、或者沒有的精彩劇本出來。而他開創的“戲說”風格也被一幫傢伙運用到了極致,大量類似《戲說初唐》類的劇本被創作出來。

將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