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愛。

現在也沒有,那時候,只是因為他有錢,現在,過了那些多年,也談不上愛,只是覺得自己的日子就應該跟他一起過。

因此,她喜歡的第一個男人就應該是張建中了,是嫁了老公之後才喜歡的。有一段時間,她總後悔沒把自己給他,就差那麼一點點了啊!

她總用那個割包皮的故事譴責自己,雖然,你那一膝蓋沒讓他軟掉,卻還是留下了後遺症,他一那個就痛得直不起腰,他那東東醜陋得像棒棒糖,也不知現在還是不是那樣?

本來,你是很有責任幫他治好的。

這麼想,她就興奮得發抖,彷彿又看見那根棒棒糖在門口戳來戳去。說是對張建中釋懷了,其實,一點也沒有,只是以前想到那根棒棒糖,也會想到他,現在他的形像淡化了,只有那棒棒糖撩得她心癢癢。尤其是老公乏力的時候,她特想特想那個醜陋的傢伙一捅而入。

這個夜晚,她就這麼一遍遍地渴望,甚至很後悔把女主管也帶來,原來是想自己沒人伴跟人家夫妻一起到旅遊,多無聊,現在才發現其實是累贅。如果,自己住一個房間,她會叫張建中到房間來坐,她會問他還痛不痛?還是不是畸形得很難看?張建中會怎麼回答她呢?不管怎麼回答她,她都有理由看一看。

說已經好了,她可以說不相信。

說還像以前那樣,她就說讓我給你治一治吧!

她想,他一定願意的。

他什麼時候不聽她阿花的話?

她可以告訴他,她不會找他的麻煩,可以告訴他,只要治好了,就再不糾纏他。

男人沒有幾個不貪心的。

她對老公從來就沒有太多信任,那麼大年紀才結婚,以前就一直荒廢著?東莞那麼多燈紅酒綠,他成天說是業務應酬就沒有偷腥?

男人除非徹底不行了,否則,總有沾花惹草的心。

對張建中,她倒相信他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但他們的關係一樣嗎?他還沒結婚,他們就很有條件那個了,即使現在發生那種事,也只是補上過去那一課而已。

迷迷糊糊像是還沒入睡,天就亮了,女主管就嚷嚷著起床了。

“再睡睡吧!”

女主管說:“睡什麼睡?昨晚沒睡好啊?昨晚像你的舊情人啊?”女主管拉開她的被子,說,“快起床去看日出。”

那對夫妻早醒了,早去海邊看日出了,這會兒,手拉手回來,說:“東邊的雲層太厚,把太陽遮住了,什麼也看不見。”

阿花就說:“看不見日出,我就不去了。”

回到房間,還是睡不著,閉上眼睛,那根棒棒糖就滿腦子轉,她很無助地想,別再轉行不行?別還像以前那樣只在門口戳來戳去行不行?她對自己說,那時候,張建中是沒有經驗,現在,再給他機會,他保證一下子就把你脹滿。

有那麼一刻,她真想留下來,對女主管和那對夫妻說,她要先一塊地皮,要在這裡投資。

想到投資,她的心有點兒涼了。

昨晚,張建中極力拒絕她,也不知他真不想送地皮給她,還是拒她千里之外?難道他心裡也有鬼?這麼些年,也想著你阿花,害怕你來投資,一來二去,又搭,上了關係?

那個敏敏倒是個漂亮女人,但總覺得她缺點什麼?是不是缺少激情?阿花想想,覺得似乎有這種可能,當官人家的小姐嬌氣,何況,你張建中還是靠岳父起家的。在外面,她可以給足你面子,在家裡卻未必了,她會讓你張建中作威作福?

她想起了,敏敏不僅嬌氣,還像是體弱多病的那種,沒見他們結婚兩年多,也沒孩子嗎?她一定對他百般約束,就像自己開始的時候,對老公提出種種無理限止。

胡思亂想了一陣,阿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