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鞠躬,“歡迎老闆光臨。”

張建中沒到過這種地方,左右看了看,問:“這位小姐要洗臉。”

一位迎賓小姐便帶他們往前走,長走廊上有好多門口,偶爾,從裡面走出一個穿著像白大褂一樣的年青女子,張建中從敞開的門往裡看,見房間裡擺著窄小的按摩床。

服務總檯的小姐問:“有預約嗎?”

餘麗麗說:“沒有。”

“你們要什麼房呢?”

“要一個雙人房。”

“貴賓房,還是普遍房?”

“貴賓房。”

張建中走進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任由余麗麗安排。

“我的手袋呢?拿好我的手袋。”

餘麗麗根本就沒醉,開始靠在張建中身上,還感覺他在哆嗦,以為,他會有更進一步的舉動,或是扶她的腰,或是故意碰她的胸,再就是偷偷摸她的臀。男人,她太清楚了,你醉在他面前,他不佔點便宜像是下雨天會被雷劈似的。

然而,他卻只是抓住她的胳膊,架著她往前走,幾乎不碰她的身子。

帶路的小姐推開一扇門,示意他們進去,張建中便把餘麗麗架了進去。那是一個十幾平米的房間,墻粉刷得很白,擺著兩張那種窄小的按摩床,門這邊放著一對單人沙發。

張建中問:“你躺一躺吧?”

“先扶我坐一坐。”

張建中便把她扶到沙發上。

“兩位喝點什麼?”帶路的小姐問。

餘麗麗問:“有參茶嗎?”

“有。”

“來兩杯。”

門關上了,整個世界似乎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經常到這來嗎?”

“喝了酒,偶爾會來一下。”心裡有鬼,餘麗麗又補充說,“以前都是跟女人來。”

張建中傻乎乎地說:“男人也不會到這來。”

“把燈光調暗一點,太剌眼。”

張建中張望了一會,看見燈閘在門框邊,走過去調那個旋轉開關。

“再暗一點。”

光線矇矓得有點曖昧了。

“是不是暗了點?”

“就這樣挺好。”餘麗麗靠在沙發上。

“經常這麼喝酒嗎?”

“很少,幾乎沒有。”餘麗麗責怪地說,“如果,你不是總跟林副市長說話,我們聯手,國資辦那三個人早倒了。”

“他們已經夠慘了。都倒了,反而麻煩,還要送他們回去。”

“你喝酒並不怎麼樣?”

“對你來說,誰喝酒都一般般。”

餘麗麗笑了笑,那個紅潤的嘴唇又讓張建中心兒跳了跳。

“你坐啊!站在那裡幹什麼?”

張建中走到按摩床邊,坐下來。

“坐那麼久幹什麼?我可沒那麼大的力氣說話。”她拍拍沙發扶手說,“坐沙發舒服。”

張建中坐了過去。

“不是洗臉嗎?”

“急什麼?聊一會兒天。”

敲門聲。

張建中說:“進來。”

門一開,剛才那位小姐託著兩杯參茶。

“你們要的參茶。”她把參茶放在兩人之間的茶几上,抱著托盤問,“你們是現在要美容師嗎?”

“等一會吧!”

“要的時候,請按服務燈。”

張建中問:“服務燈在哪?”

服務小姐告訴他,就在剛才那個旋轉開關的旁邊,那有一個上下開關,往下按,門外的呼叫燈就亮了。

張建中摸出煙和打火機,突然想起什麼,問:“可以抽菸嗎?”

“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