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棄忽然很想笑,為自己這份永遠見不得光的所謂愛情,為了自己執著的骯髒的念頭,他強力忍了下去

,匆匆地喝著紅茶,胡亂地把手裡的三明治塞進嘴裡,什麼味道都沒有嚐到,只是囫圇吞了下去。

電話忽然響了,海馭遠從沉思中驚醒,拿起話筒,只聽了一下就笑逐顏開地說:“遺珠啊,是我……嗯

嗯……和小凌喝下午茶吶……你一個人在家裡嗎?……嗯,嗯,我知道了……要不要給你帶什麼回去?

………………哦,你和大哥約好了嗎?……這樣啊……我沒關係的……好,我不等你了,但還要早點回

來啊聽見了嗎?……好——好——又說二哥煩了是不是?呵呵……跟大哥出去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就這樣?好,拜拜。”

放下話筒,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有些黯然地嘆了一口氣,隨即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笑著對凌棄說:

“還要點紅茶嗎?”

這一年的冬天,特別的冷,還沒到一月,就連著下了好幾場雪,化成的冰結在屋頂上,被無力的陽光一

朝,閃著冷冷的光芒。

海家每年慣例的新年舞會,近年來也改了過去莊重的基調,海先生不在國內了,一班老臣子在這種場合

也只是露個臉就離開,反而是年輕人們藉著這個機會可以大大地玩鬧一番,通常是要玩個通宵,第二天

中午才離開的,海家莊園在新年的夜晚就是狂歡的世界。

可是今年的氣氛有些不同往常,接連發生了好幾件事,雖然表面上看不出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