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便走進咖啡店了,而他則不得不獨自開車到約定的地點準備試裝和拍攝平面廣告。

首次,他覺出工作在身也不是件好事。

離了歐文,凌非言臉上的表情再次回覆凌厲與不馴,至於會否會再次被狂躁症影響給搞砸了……大概不會的吧。

歐文走進咖啡店,轉頭掃了眼很輕易便發現坐在牆角、身形挺拔的司馬燕,抬腳走近去,沒等司馬燕開口便先道:“你的習慣還是沒變,明明沒有工務在身還是選擇這種不顯眼的位置。”

司馬燕適時輕託掛在鼻樑的眼鏡,鏡片在燈光的反射下恰巧亮了亮掩住眼底的懷疑,他看著神色自若的青年打起官腔,“冒味打擾你了,我很高興你能應約。”

歐文瞥了他一眼,單手托住下巴,心知司馬是在懷疑自己卻又在沒有足夠的線索去推理自己的身份,既然主動權是落他手頭,他自然是不急的。

“我口渴了。”

對於他略顯傲慢的態度,司馬燕不以為然,轉眼便招來服務生,“一杯黑咖啡,一杯拿鐵,拿鐵要加四顆奶球。”說完像想起什麼,轉頭問,“這樣可以麼?”

“嗯,我喜歡甜的。”歐文點點頭。

司馬燕將選單遞給服務生,鏡片完美的掩住眼底一瞬而過逝的利芒,轉眼便開始說起今天的正題,“我今天找你是希望你能實行我們的交易。”

歐文偏頭瞅住他,很爽快的說:“說吧。”

“三個月前在S市附近出現了三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三名死者均系男性,雖然所處行業不同,但卻有兩個共同點:身形細瘦、黑髮黑眼,職業倒是沒有共通性,分別是待應生、白領還有大學生。屍體被發現時都是沒有衣服,加之兇手留在屍體上的簽名相同,因此警方目前判斷這三起案件為同一個兇手所為,也就是連環兇殺。”

司馬燕拿起放在旁邊的資料夾開啟,將夾在裡面的幾張照片取出放在歐文眼前,他似乎完全不擔心這些可怕的照顧會嚇著歐文,繼續說:“你看,死者的面部分明被刺上字母。”

歐文面不改容的以食指和姆指拎起其中一張湊到眼前仔細觀察著,挑挑眉,“A、E、D?這是什麼意思……?”

“先生,打擾你們了,黑咖啡是那位先……”此時捧著托盤來到桌邊的服務生話說一半突然頓住,他張了張口驚恐地看著擺放在桌面的幾張照片,有些慌張的低咒:“上帝……!”

也不能怪他的反應如此失態,事實上那幾張照片都是不堪入目的──死者表情扭曲而痛苦、被割開胸膛、鮮血滿地入目一片鮮紅,這種場面雖然不夠電影的震撼,但顯然地這幾張非常富有真實性的屍體照比電影的化妝效果,在得知這很可能是真實的前提下──這些要可怕得多了!

“這三個字母的意思……”司馬燕一頓,久久不見服務生將咖啡放下,顯得又是疑惑又是警戒地睨向愣在原地的人,有些不悅的眯起眼冷聲道:“先生,你該明白探聽別人的私穩並不是良好的嗜好,更不是尊業的服務態度。”

服務生被這麼一說,臉色由白轉紅,“對不起、對不起……”

這回他也沒敢問什麼,飛快地將兩杯咖啡擱在桌上便轉身急步回到收銀處跟同事低聲耳語,瞬間,兩人時不時往牆角這處不起眼的位置偷看去。

司馬燕見狀搖了搖頭。

這個人的精明似乎只肯花在工作上,歐文沒忍住便開口:“你以為他為什麼會這樣?”

偷拍是個問題……

余文看見桌前的照片,吃驚道:“哎,大少你和歐文弟弟還沒處好麼?”

李承天皺了皺眉,問:“為什麼這麼以為?”

余文指著照片,“你看歐文弟弟這表情,鏡頭也不看的!就側目而已!你們這兄弟做得真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