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我大律府要了’

大律令還揚言,‘快點給本官文書,大律府門前還有三千黑甲衛,不給本官就拆了這郎中令府’

‘有意見就去彈劾本官,讓陛下下令斬了本官這個狗頭,斬不了,就閉嘴聽話。’

這我家大人哪敢耽擱,這才制詔命急忙給三公各府送來。”

吏員也是抱著極大的目的來訴苦,在李斯面前堪稱將嬴城的霸道行為完整復刻了一樣。

甚至不用添油加醋。

本身就極其離譜了。

“呼,行,本相知道了,忙去吧!”

李斯聽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低頭瞅著手中的詔命文書,忍不住的搖頭呢喃:

“猛龍過江,四海蟄伏啊!”

法家成為了嬴城晉升大律令的墊腳石。

現在無疑,郎中令府成為了嬴城的磨刀石。

只是他不知道,誰會成為嬴城的鎮魂石。

總有人會坐不住的。

“告訴所有人,這幾天都給老夫安靜點,這把火要是燒到我法家的頭上,休怪老夫無情。”

就在吏員走後不久,李斯在原地躊躇許久,向著所有法系集團官員下達了一道極其嚴肅的命令。

咸陽宮內,蕩起了一陣陣凌厲的冷風。

距離早朝結束不到一個時辰。

本該次日清晨才會下達的詔命,擺在了各府的案桌上。

誰也沒有預料到這一道詔命會下達的如此之快。

因為詔命的下達的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為所有人的頭頂籠罩了一層陰雲。

更為重要的是。

面對嬴城堂而皇之的擾亂朝堂行為,始皇帝沒有出現制止,甚至避而不見。

這是一種極其明顯的政策導向。

……

扶蘇府。

扶蘇氣咻咻的坐在大堂裡面,此時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驚疑不定的問道:

“你是說,那逆子做的這一切,都是為我謀略?”

“在丞相府辱法,被押入廷尉大牢,以此讓我徹底失勢?

暗中引導宗正府和楚系集團逼宮立我為太子,為此惹怒父皇罷免十一公候,楚系集團被徹底擠出朝堂,是為我謀劃?

你是說父皇不希望我是在宗正府和楚系集團,在儒家的支援下登上太子之位?

因此牽連到了賢豐館,父皇下旨解散賢豐館,驅離淳老師和叔孫老師?

之所以重立秦法,就是為了讓我有一個全新的開始,重新開始佈局朝堂?”

李賢一五一十的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全部說給了扶蘇聽。

她希望。

扶蘇莫要辜負兒子的這一片苦心。

如今嬴城大權在握,而此時,正是重新洗牌朝堂格局的時候。

三天後,扶蘇府慶賀長子高升,這誰也挑不出來毛病來。

而她希望,扶蘇可以親自主持此事。

不用扶蘇去邀請各個官員,她以長公子妃的名義發帖邀請,只當婦人想要炫耀,光耀門楣。

只需要扶蘇到時候以父親的身份出面,與諸多賓客相談甚歡。

這便是一個好的開始!

“是,請夫君明鑑!”李賢苦口婆心的回道。

可誰曾想。

扶蘇冷冷的盯著李賢,冷聲道:

“你知道我扶蘇最討厭什麼嗎?”

“結黨營私,擅權私政,排除異己,為了以及私慾而不顧他人死活。”

“君子群而不黨,小人黨而不群。”

“君子慎獨,不欺暗室,卑以自牧,含章可貞,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