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便點頭說道:“嗯!就這麼辦吧。秀才,這奏章就交給你來寫。草擬出來之後,直接拿給我看一眼就行了。”對於劉秀才,劉廣首領還是很放心的,雖然劉秀才沒有什麼大智慧,卻勝在辦事謹慎,這些小事交給劉秀才來辦,絕對不會有什麼差錯的。

“遵命。”對於劉廣首領的吩咐,忠心不二的劉秀才自然是應了下來。

“主公,這個江波如何處置。”劉秀才一提起這關於江波的處置,坐在最末端的幾名新進投降地,原屬於江波的部將們都是豎起了耳朵,一個個神情緊張。特別是坐在其中的許副將,一想起先前臨死前,孫偏將對自己的請求,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凝重的神情,抬頭望向了劉廣首領,想要看看這劉廣首領的態度。

“江波啊?”說實在的,這劉廣首領還真沒有把江波放在心上,甚至在佔領南昌之後,劉廣首領都已經忘了這個江波還被他關在大牢裡呢。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提起了這個江波,劉廣首領也要考慮考慮這處理的方案,隨即,劉廣首領便轉頭望向了眾人,說道:“諸公以為,應當如何處置這江波?”

“還有什麼好想的?”最先開口的,卻是晁廣,他大手一揮,說道:“這江波乾脆就一刀砍了。這還用說嘛?”

晁廣這話,聽得許副將的眉頭一挑,生怕劉廣首領就這麼答應了下來,連忙是出聲喊道:“不可。”

許副將這一聲喊出,在座的眾人目光全都轉向了許副將,劉廣首領也不例外,看著許副將便笑道:“許將軍,為何不能殺那江波?許將軍可有道理?”

這時,坐在會忠身後的劉通看了一眼許副將,他可不認得這人,連忙是附在會忠的身後,悄聲問道:“將軍,這個傢伙是什麼人啊?”

會忠則是滿臉不屑地皺了皺鼻子,回答道:“他啊?是我們攻打府邸的時候,投降的一名江波的謀臣。聽他自稱,好像是叫什麼許副將的。哎呀,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反正主公是接受了他的投降,待他還算是不錯。不過我看他的本事也就一般,膽小如鼠倒是真的。”

“哦?竟然是許副將?”劉通顯然也不曾聽說過這個許副將的名頭,反倒是在劉通身邊的趙廣聽了,似乎很驚訝地低聲喊了一句。

“呃,趙廣。”聽得趙廣的驚呼,劉通滿臉疑惑地轉頭看向了趙廣,問道:“怎麼?難道你認得這個傢伙?”

趙廣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這個許副將倒是有點名氣,在我們攻下灃州灃陽之前此人以前在灃州灃陽廝混過幾年,還混出了一些名頭,不過後來聽說他得罪了灃州灃陽的官府權貴,不得不離開灃州灃陽。只是沒想到,他竟然躲在了江波的帳下。”

“哼,世間豪傑?就他?”劉通一臉傲然地看著那個許副將,滿臉不相信地說道:“就他那副德行,還豪傑啊?竟然也敢說這樣的大話?”

趙廣一聽,就知道這劉通的那點傲氣又來了,當即便輕聲笑道:“劉通,你可別小看這許副將。”

而此時,面對劉廣首領的質問,許副將也是一陣暗暗叫苦,剛剛他也是太過著急了,所以才會直接出聲阻止,現在聽得劉廣首領這麼質問,該不會是對自己心生不滿了吧?

可事到如今,許副將就算是想要退,那也是無路可退了。他當即便只能是硬著頭皮,對劉廣首領拱手說道:“主公,不管這江波身犯何罪,但他畢竟是投降過來了,主公為若是貿然斬殺了他,會引來天下人的非議。斬殺投降之人,會影響主公的聲望,還望主公三思啊!”

“嗯——!”劉廣首領雖然一開始聽得許副將出聲反對處死江波,心中有些不滿,可不得不承認,許副將這個理由的確沒有錯。這江波畢竟是投降了,的確還不能這麼簡單就把他給弄死了。可要劉廣首領就這麼把江波給放來,又有些不甘心。畢竟江波當了這麼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