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還要與你們商量對策。”

聽到信王趙榛的吩咐,傅選、吉倩倩和吳長老也是隻能勉強維持著臉上的平靜,倒是那姚達滿臉笑意地說道:“那敢情好啊。呵呵!傅大人、吉大人和吳大人也是很久沒有到我那裡去坐坐了。三位大人到趙家義軍諜部一遊,定會讓趙家義軍諜部官邸蓬蓽生輝啊。”

姚達的話說得是極為客氣,可是傅選、吉倩倩和吳長老三人聽了,臉色卻是越發的不自然。三人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看了一眼信王趙榛,最後還是閉上了嘴,老老實實地跟著信王趙榛一道走出了議事廳。

一走出議事廳,信王趙榛的親兵頭領王稟立刻就迎了上來,對信王趙榛抱拳一拜。信王趙榛看了一眼王稟,擺手說道:“我們要去趙家義軍諜部官邸。”

“遵命。”沒有任何猶豫,王稟朝著信王趙榛行了一個極為標準的軍禮之後,便轉身去為信王趙榛辦理事宜了。而等到信王趙榛幾人走到節度使府門口的時候,王稟已經是在大門外將坐騎什麼的全都準備好了,當然還包括了一小隊負責信王趙榛等人安全的親兵。

自從上次信王趙榛遇刺之後,在信王趙榛身邊的親兵就多了一倍,儘管信王趙榛並不認為有什麼刺客能夠傷害得到他,但還是沒有拒絕。這次信王趙榛還要帶著傅選等三名文人,就算信王趙榛身手再好,也不見得能夠保護得了傅選三人,所以信王趙榛也只是看了一眼那些護衛,就沒有再多說什麼,翻身上馬,便帶著眾人直接往趙家義軍諜部官邸走去。

趙家義軍諜部官邸建在江陵城的最北邊,一個很偏僻的角落,在趙家義軍諜部官邸的周圍,竟然連一家住戶都沒有,冷冷清清的,配合趙家義軍諜部官邸那陰森的氣氛,簡直讓人不寒而慄。傅選、吉倩倩和吳長老三人一看到這個場面,全都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而信王趙榛則是哈哈一笑,對著姚達說道:“姚達,你這裡還是這麼冷清啊!”

姚達淡淡一笑,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趙家義軍諜部每天晚上都要熬夜公幹,這原本在周圍居住的百姓都是不勝其擾,所以早早就搬走了。其實屬下倒也是希望這裡能夠熱鬧起來呢,就像是各位大人的官邸,每天人來人往,多熱鬧啊。”

聽得姚達的話,吉倩倩頓時就低下頭,暗自嘀咕了起來道:“不勝其擾?恐怕是被嚇得搬家了吧。每天晚上鬼哭狼嚎似的,誰能吃得消?這裡能熱鬧起來,那還真是撞鬼了。江陵城裡,有誰願意沒事往趙家義軍諜部跑啊。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麼?”吉倩倩的嘀咕聲很小,也不知道姚達是不是聽到了,總之姚達始終都是保持著微笑的面孔,沒有任何神情上的變化。

當即信王趙榛帶頭翻身下馬,帶著一干人便直接往趙家義軍諜部官邸門口走去,當然,信王趙榛的那些護衛是不可能進去的了。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他們的任務就保證信王趙榛等人在路上的安全,至於這趙家義軍諜部官邸內,只怕整個江陵城,就屬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那些普通親兵進不去,但是王稟作為親兵頭領,卻是一定要跟在信王趙榛左右的。除了信王趙榛之外,其他人都要經過在趙家義軍諜部官邸門口守衛計程車兵的搜身,就連姚達自己也不例外。

進了官邸之後,在姚達的帶領下,信王趙榛等人便在官邸內繞來繞去。這趙家義軍諜部的官邸建得簡直跟迷宮一樣,也虧得姚達竟然還能記得住路線,要換作一般人,只怕走了一半就要給繞暈了。

饒了將近半柱香之後,從前面隱約傳來了一聲聲+不似人聲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聽得傅選和吉倩倩兩人當即便臉色一白。就連經歷過很多的吳長老也是一愣,臉頰開始慢慢顫抖起來,費了好大功夫才能勉強維持住臉上的波動。倒是信王趙榛和王稟兩人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信王趙榛轉頭望向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