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呼哈……好漲……真的不行!”

“剛剛說到哪裡,我好像聽見哥哥說,不顧安危什麼的,我也說得太嚴重了。哥哥是這個意思吧?”

淩衛只是下意識地晃了晃頭,急促呼吸。

正和開拓著身體的龐然異物作戰的他,沒多餘的精力回答淩涵的話。

不過,在剛才被打斷的話裡,他確實是打算這樣說的。

“昨天中午,有一艘商用艇在離薩烏蘭基地不到四萬公裡的星域範圍裡受到軍用光子炮襲擊,艇毀人亡,哥哥知道嗎?”

在如此**的情境下,淩涵忽然說起了和氣氛格格不入的公事。

淩衛似乎隱隱想到什麼,試圖找出淩涵所說的襲擊和自己的關係,可是自顧不暇。

腿部因為不肯坐下而使力太久,已經在陣陣發顫,腰桿被淩涵堅定無情地操縱著,正因為重力而下墜的身體,一點一點吃進淩涵堅挺壯碩的男根。

被強勢侵犯著,奇異的充實感和痛楚中,彷佛從臀部開始,有一根燒紅的粗鐵棒由下而上,直頂上了腦門。

讓人完全失去思索的能力。

“襲擊事件發生後,軍部一名高官雷厲風行地處置了製造此事件的責任軍官,拘捕,審問,提交檔案,槍決,這些平常需要花半個月甚至幾個月的步驟,居然在四個小時裡就全部做完了。知道那個雷厲風行的高官是誰嗎?”淩涵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