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是忍受不住地努力逃避,可看在別人眼裡,就變成了求歡心切的舉動。

比外露的肌膚要白皙的臀部,不管怎麼躲避,始終被粗壯的肉柱貫穿著。

頻率驚人地**帶動了身體,趴跪在床上的淩衛只能勉強用手抓著床欄,保持平衡。

“丟了的話,為什麼在垃圾處理箱裡找不到?”

正透過監視系統偷窺春宮的淩謙一愣。

轉身在地毯上找了一圈,把剛才丟掉的白金領夾撿起來。

音箱裡,繼續傳來淩衛誘人的喘息,不過,不愧是聯邦指揮官,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似乎還想不自量力地進行言語上的反抗。

“你……堂堂少將,居然……啊!居然!去翻垃圾處理箱!”

“不要轉移話題。”

隨著淩涵低沉的呵斥,是對**臀部嚴厲的一記掌擊。

啪!

充滿彈性的脆響,猛然激發了淩謙的慾望。

如果是自己這樣打哥哥的屁股……

當這樣想的時候,頭疼再一次發作了,就像警告淩謙不許做這方面的聯想一樣,並且伴隨著噁心到想嘔吐的感覺,但淩謙冥頑不靈地繼續想像著。

一邊頭疼到快爆炸,一邊下面的小弟弟脹到快爆發,這種兩頭極端的事,真讓人……****……

“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啊啊!好疼!”

“不是說我是哥哥的將軍嗎?那為什麼,把我再三對哥哥說的話當耳旁風?”

在螢幕牆上,清晰地看見淩涵握住了哥哥勃起的男根,指尖冷酷地搔刮著滲出**的頂端,讓哥哥忍耐不住地發出甘美的啜泣。

一邊承受著弟弟的碩大凶器,一邊腹部繃緊收縮著,乞求釋放的樣子,性感到極點。

“我知道哥哥想射。但是,哥哥必須先認錯。”

淩涵輕易就把淩衛控制在爆發的邊緣,不但掌握了淩衛的命根,而且總在淩衛攀上頂峰的前一刻,生生剎住抽動,停頓一下後,再不疾不徐地開始貫穿。

泛紅的臉頰,扭曲的腰身,豔麗的唇,都表達了淩衛渴望高潮的急切。

可淩涵不肯給他,幾近嚴厲地把他關押在快感地獄邊緣。

肉器在身體裡狠狠地鞭撻。

“哥哥還不肯坦白?那份禮物,是不是送給那個複製人了?說了多少次,那種當替代品的複製人,他存在的目的只是為了哄媽媽高興。”

頭疼到死的淩謙睜開眼睛,很不滿地瞪視螢幕牆上正在進行的**的身體逼供。

什麼那個複製人?

什麼存在的目的只是為了哄媽媽高興?

你這沒兄弟愛的小混蛋,我可是你孿生哥哥耶!

十二月十九日,不,十二月二十日的淩晨,淩家大宅所有暗湧的力量集中在三樓,一個房間上演著****的虐欲春宮,拷問著禮物的去處,另一個房間裡,淩謙緊緊攥著那個瞧不起的生日禮物,瀕臨分裂的邊緣。

心裡罵著沒良心的淩涵,眼睛卻不聽使喚地停在淩衛既痛苦又甘美的恍惚表情上。

既要忍耐著頭疼、噁心、眼前一陣接一陣直冒金星等各種不適,還要紓解人類最本能的慾望,左手伸到衣料底下,急切地上下擼動,滿足陣陣叫囂著要釋放熱情的昂揚。

這是極快感的痛苦。

又是極痛苦的快感。

也許,就算是放了兩斤肥皂一起烹製、難吃到爆的紅燒肉,也還是他心愛的紅燒肉。

也許,就算是流淌著熔岩的熱海,他還是會一次又一次地跳進去,哪怕燙掉了皮,他那顆憧憬著清涼海灘的心仍不肯死去。

高階音響的效果鉅細無遺,如實傳遞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