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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比別人勤奮一些。慚愧啊,就拿《二十四史》來說,我看書也算是快的了,五歲認字到小學二年級可以看懂文言文,然後從那時候開始看起,期間當然也看別的書,但是閱讀《二十四史》沒斷過,直到高二才看完一遍,仍然不敢說通讀過這部鉅著。可是我發現有一個姓李的前足球評論員,也就是我的本家,他竟然在十四五歲就通讀過《二十四史》,真是讓我李笑梅無地自容啊。”
李笑梅露出一臉的崇拜,高山仰止之情溢於言表。
“你是在自誇嗎?誰不知道那個李大眼是什麼貨色,不要囉嗦,後來呢。”
“後來嘛,到了小學六年級的時候,隨父親到了嘉興南湖邊上住了一陣子。我母親的妹妹,也就是我小姨,在浙江的某個小城市裡當教師,聽說我來了嘉興,因為離得比較近,就坐火車來看我。”
“好像那時候的檔案裡說,你父親重傷住院了。”
“沒死就是萬幸了,我小姨的脾氣平時很溫柔,但一生氣很火爆的。她來到我父親租的那個房子,看到房間滿地都是泡麵的包裝袋,角落裡還有一些……呃……已經用過的和一些沒拆封的某些計生用品。那年我小姨才二十歲,這個場面非常具有視覺衝擊力,然後她把我老爸給打進了醫院。接著就強行把我帶走,她說絕對不能讓我和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
“後來你就跟著你小姨到了某某市上中學了,三年初中和三年高中都在那裡,你父親就每個月給你寄生活費。”
“這是我第一次在一個地方呆這麼久,有些以前沒做過的事情也終於有機會做了,比如交朋友。小學時候,一個多月就要搬家,所以沒有交朋友的心情,安定下來就想試著能不能找幾個狐朋狗友共度這漫長的一生。我來到學校,第一眼就看到常弓這顆光頭,我想就他吧。於是我和常弓還有陳修何敬他們就混在了一起,十五歲前我就是這麼生活的。”
李笑梅一口氣把自己的故事講完,他又不是參加我是歌手的比賽,所以沒有讓觀眾飆淚的義務,講得就比較隨便一些。
“原來是這樣,大致明白了。後來你們是怎麼一起來蘇州的?”白蓮教主金靈兒問了他最後一個問題。
“我考上了蘇州大學,那時候常弓他們也畢業了,不過他們的心思不在讀書上面,沒準備深造就商量著出來打工。反正到哪裡都是打工,在一起也熱鬧,就和我一起北上去蘇州了。”
李笑梅不會喝酒,幾杯下肚已經有點暈了,腳很凍光是坐著就不舒服。
於是開始作死,脫了鞋子不知死活的掀開被子一腳把腳伸進去。
接著就被面無表情的金靈兒一腳踢下來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教主姐姐,有沒有搞錯,這是我的床啊。”李笑梅趴在地上很艱難的起身,看著已經坐在床上怒視他的白蓮教主。
“現在是我在上面,你就得到別的地方去。”金靈兒冷冷道。
也沒見白蓮教主動作,就見一道寒光閃過,聽到嗤的一聲輕響,一柄短劍落在書呆子的身邊幾厘米處,直沒致柄。( ;廣告)
李笑梅吐了吐舌頭,酒醒了一大半,果然是酒壯色膽,平時說什麼他也不敢這麼做的。
正要從地上站起來,突然發現離自己不遠的桌子的桌子腿上有一個奇怪的圓形東西貼在上面,因為和木頭的顏色差不多,而且比較低,在燭光下很難發現。
書呆子臉色古怪的過去,把那個東西取下來,露出一絲笑容,他的酒已經完全醒了。
“教主姐姐,我們還是不要說話的好,這個房間裡有人在竊聽。這是竊聽器。”
李笑梅的嘴唇沒有動,只是指著桌子腿上的那個